照霜想要做女将军。
可永远留在沈状元身边,永远在京城做个小小侍女,是做不得将
……
待照霜进门儿来时候,沈鸢已收拾停当,只是身上仍披着卫瓒那件衣裳,开口时声音几分哑,神色也分明有些不自在。
照霜不是寻常闺阁小姑娘,哪有看不出来道理。
照霜那眼神儿,跟大意失荆州关羽也差不许多。
痛心疾首,满是悲凉。
沈鸢用软枕偷偷盖着自己脸。
卫瓒坐在床边,消解好阵子,慢慢说:“天热,去给你弄碗凉汤来。”
沈鸢喉结动动,没说话,却是面红耳赤往床里头滚滚。
卫瓒开门。
却不想撞见正准备进来照霜知雪。
嘴唇变得红热湿润,舌尖也黏在起纠缠得没完。
做过那事之后,连吻都染上欲望气息,又正是年少气盛时候,卫瓒指尖摩挲过他发,人也欺进他双膝之间。
其实他本禁不住卫瓒来碰。
恍恍惚惚想起昨夜,自己也是这样敞着,次又次吞纳有力炙热侵袭。像是贪婪地攫取、夺走卫瓒什。
渴望令人滚烫柔软。
不爱听卫瓒风光得意,可又忍不住想听卫瓒征战沙场,在心里描绘卫瓒骁勇姿态。
就像他在城楼上观战时,总忍不住会去寻那个千万人中最光芒万丈那个人,紧紧盯着不放。
卫瓒却笑声,也跟着挤到床上去。
低声在他耳边说:“喜欢。”
沈鸢怔怔,却听卫瓒在他耳侧郑重其事说:“很喜欢。”
沈鸢瞧着她神色,说不出心虚多些还是好笑多些,半晌小声喊声:“照霜,你坐着。”
照霜叹口气,坐在他床边,顾及着他面子,没提先头事情。
只是轻声说:“本是想来同公子说……想留在康宁城。”
沈鸢抬眸瞧她眼,良久,叹声:“就知道。”
“留在康宁城,对你来说是要好些。”
撞个脸对脸。
知雪见他大为震愕,那小姑娘眼珠胡乱转好几转,咳嗽好几声,赶忙把照霜按在身后,说:“小侯爷不是在迅阳城吗,什时候回来?”
卫瓒便挑挑眉,笑声:“昨夜里。”
那瞬间。
照霜脸上出现大势已去悲凉。
半晌分开时,那混账似小侯爷却头次哑声说:“不能再碰。”
“你……受不住。”
沈鸢自己又怎能不清楚。
其实林大夫这些日子调养已好许多,至少帮他撑过城战,头次做那事也无甚风波。
只是……也确受不住很多。
沈鸢嘀咕说:“又说胡话。”
卫瓒便笑说:“让你动摇话,就都是胡话?”
沈鸢听不得这样直白拆穿,只觉得这人越发狡猾,半晌推推卫瓒说:“你别贴着,热死。”
殊不知自己眸子滟滟,玉似人,横生几分春色,便又让卫瓒按在床上吻。
时之间,房间里都是唇舌纠缠细微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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