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瓒被他可爱到,越发不可能走,上床把整个被子卷都抱在怀里。
仗着沈鸢在被子里不能动,亲他嘴唇和脸颊。
沈鸢这才意识到作茧自缚含义。
被子卷里小病秧子,手脚皆受制,只能通红着脸颊瞪他:“要睡。”
沈鸢哑声说:“哪儿都不舒服。”
哪儿都疼。
卫瓒体力向来跟怪物似,味折腾,没有累时候。
可他却没有这样结实身板。
卫瓒便低低笑声,低声说:“是说着凉没有。”
“鸢鸢,你看着。”
“只许看着。”
这满城华灯初上,艳丽裙摆。
他沈哥哥个也不许看。
……
单薄衣裳堆在腰间、落在地上,最后又赤足踏过,弄脏。
窗外咿咿呀呀唱着女儿歌,沈鸢眼底是灼灼不甘与情动,叫他心里教火星烫过似热。
他那时忽地明白什。
他本也没有多高尚。
他也曾窃喜于沈鸢对他妒忌,享用着沈鸢不甘心。占据着沈鸢所有心神和目光,感到另种愉悦。
颠簸,便听得声声喘,那爱看人吃醋小公子唇衔缕银线,眉眼间难耐灼灼春光。
卫瓒衔着他耳垂,问怎样唤他才最亲昵。
沈鸢不肯说。
那衣摆下颠簸便更厉害,他寸寸循着他弱点欺凌,沈鸢便面红耳赤急说:“鸢鸢。”
除长辈不曾有人这样唤他,他年纪渐渐长,连侯夫人都很少这样唤他。
沈鸢喝光茶,闷声说:“没有。”
卫瓒问:“身上哪儿疼,帮你揉揉。”
沈鸢说:“不用。”
卫瓒其实还想再问问旁。
只是沈鸢已不情愿答,通红着面色往床上倒,把被子三卷两卷,卷到最里头,背对着他不看他。
这夜持续许久,直到外头欢庆已尽,沈鸢疲乏地俯身在锦缎之中,已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。
卫瓒却仿佛没事儿人似,将两个人都洗干净,回来时还给桌上换壶热茶。
坐在床边,哄着沈鸢喝口。
沈鸢已连手指都抬不起来,开口,却连声音都哑。
卫瓒轻轻摸摸他额头,见没烧,松口气,轻声问:“有什不舒服没有。”
否则他为何会这样喜爱沈鸢不甘呢。
他将沈鸢抱起,有意折磨他似,缓步走着,叫沈鸢将他缠得更紧,才肯抱到床边。
柔软鲜艳锦缎之间,他抬手放下帘。
将他们与外面世界隔绝,叫沈鸢眼底只剩下他面孔。
他在沈鸢耳侧低声喃喃。
卫瓒却无法无天,声声喊:“鸢鸢、鸢鸢。”
沈鸢便连耳根都酥,酥得整个人都如虾子红烫,分明衣衫整齐,让他只手颠得并不拢膝,在同时刻受辱和沉迷。
到底是双目失神,不自觉将他拥得更紧。
沈鸢稍稍回过神来,已自知抵不过他,面色晕红想从他膝上逃走。
又被他捉回来,面对面困在怀中,足在半空悬着,下下地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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