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得卫瓒胸膛起伏着,埋在他颈窝,呼吸声音,都透着沙哑痛苦般。
他愣神片刻,说。
“卫瓒,你……怎?”——
作者有话要说:
刀完!可以开始甜甜!(缓缓收起自己大长刀)
却让卫瓒紧紧抱在怀里。
沈鸢挣着好几下挣不开,又瞧不见那小侯爷表情。
只晓得,他如今跟知雪只有扇屏风挡着,知雪光是看影儿,也该看出他们搂起来。
登时面皮涨得通红,牙缝儿里挤出话来说:“卫瓒,你放开,还有人呢。”
“不是说没答应,你别给耍浑……”
眸中血色翻涌许久,好半晌,才克制住,冷声说:“事涉谋逆之案,怕这茶中有毒,殿下还请当心。”
那下头说书人还在道:“只见那小侯爷将枪提,便将喉头刺拇指大小血窟窿——”
却忽得听见阵马蹄兵戈之声,似乎是金雀卫办案子来,下头响起片惊慌吵嚷声音,金雀卫喝令封锁茶楼,说书人紧张地、赔着笑脸辩解着什。
安王听闻这般声响,便微微阴沉眸子,瞧卫瓒眼。
却什也没说,带着人,转身下楼。
只是冷冷道:“前些日子捉住谋逆案夜统领,经核对,是安王旧仆。”
“亦有人目击曾出入安王殿下别院。”
“奉圣上之令,请殿下入府衙协查。”
“请。”
安王先是顿顿。
其实上辈子兔子春卷掉进蛇窟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儿,但是好感度和信任度都没有刷够,也没法儿开口向从前死敌求救,所以之后错再错,才错那多——
却被搂得越发紧。
手腕困在身后,卫瓒面孔也埋在他颈窝。
沈鸢几乎已经能想象到,知雪在屏风外头瞪圆眼睛。
耳根面孔都烧红片,挣扎着推好几下,又踩卫瓒靴子好几脚,却连只手都挣不出来。
白白废好些力气,动作便渐渐弱。
依稀响起梁侍卫冷声道“得罪”。
转眼间,二楼便只剩下沈鸢和卫瓒两个。
沈鸢这才些许回过神儿来,瞧着卫瓒背影看看,将卫瓒牵着衣摆,拉到屏风后头。
却是抿着唇,微皱着眉道:“你怎突然就对安王发难,这会儿还没查出确切东西来,不是打草惊蛇……”
话音未落。
抬眼却是看向沈鸢,思忖片刻,拿起茶盏笑说:“今日怕是有些误会需要处理,沈公子若有意,不妨来日再叙……”
却听得“啪”声脆响。
安王手中茶盏四分五裂。
卫瓒刺去枪尖,距离安王掌心只有寸不到距离,仿佛再稍稍用力,便会将这碰过沈鸢手掌刺个对穿。
他似乎也确有这个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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