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沈鸢颈窝嗅嗅,却把下巴放松搁上去。
满足地眯起眼睛。
沈鸢等许久没等到话。
却发现肩头沉,这王八蛋眼看着已眯起眼睛,只怕是就要睡。
半晌怒道:“卫瓒!你再敢睡试试!”
他不说话。
“若是从前……卫锦程家人,也根本不被你放在眼里。”
沈鸢凑近,却忽然矮身,伸手摸向他膝。
沈鸢用正骨大夫似手法,按捏三两下,眸子露出丝然说:“果然,你腿没有伤。”
“只有半个月,分明招式动作都有变,却点儿伤都没有。”
其实早两年便可以。只是他没有前三甲把握,是绝不会入场。
沈鸢苦学蛰伏这多年。
图便是不飞则已、飞冲天,不鸣则已,鸣惊人。
沈鸢非要风风光光入朝,得让谁都赞他声少年天才才行。
他笑说:“嗯,是等着做沈状元郎呢。”
“不知道……还以为你做十年八年瘸子。”
这小病秧子微醺几分真几分假犹未可知,眼底精明质疑却是真。
卫瓒忍不住笑声,说:“沈鸢,你过来些。”
风掠过沈鸢微红眼尾,沈鸢以为他要密谈,便当真凑过来。
交颈姿态暧昧,如情人私语。
沈鸢被看破心事,骤然耳根红,拢起自己灌风衣袖:“若是从前,你非要骂钻营不可。”
卫瓒笑说:“会?”
他有时会想不起自己年少时傲气狂妄,其实很多话,都是他与沈鸢争执时,话赶话到那儿胡说。
他并没有觉得沈鸢不该去做官。
沈鸢看他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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