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要是信
，就杀那个女人，大家要是不信，就被那个女人杀。”鱼天亦笑得邪里邪
“这对夫妻在忌惮万大哥。”程进玖道，“看他们
眼神就知道。”
程进玖在江湖混惯，打打杀杀事儿他还是很敏感。
更何况连他自己
开始也在忌惮万古川——这个挺拔高大男人就像把藏锋剑，随时都可能露出噬人锋芒。
“其实鱼姑娘这手做挺妙。”程进玖道。
“大多数烈性毒药很难逃过江湖客鼻子，下药估计也是迷药。但如果不下药，他们没有把握能够胜过万大哥。”
刚才还坐不下桌子下子空八个位置。
现在成兵分两路。
剩下人里，有之前见识万古川厉害，看到他也走，心头有些不踏实，开始犹豫，但是留下人也很多，而且现在仍然是在怨鬼世界里，外面事情很难说清。
昨日住在这里无事发生，他们理所当然认为今天这里也不会有事，他们并不想冒险。
他们还是按兵不动。
找线索白天不休息不吃喝，身体肯定吃不消。
而且，这个小姑娘并不和他们同路，并不能完全信任。
鱼天亦笑声，喝口程进玖给酒，站起身来，伸个懒腰，“那你们自求多福吧。”
纤细人腰间挂着把大刀、个酒葫芦，手里还摇着程进玖给酒壶朝门外头也不回地走去。
“小破孩行事真是冲动。”林泓也站起身来。
“就算万大哥先下手为强制住他们，没有证据，他们也不过是会武功隐居客，众人也未必会信他们有加害之心。”程进玖继续分析。
“现在万大哥走，这对夫妻没有忌惮，对群手无缚鸡之力人，他们应该也不会下药，会直接杀人越货。不管众人信不信，鱼姑娘这出倒也是提醒众人保持警惕吧。”
林泓静静等他分析完，揉揉鼻子，缓缓道：“你万大哥可以不吃迷药，等他们晚上行凶时候再制住他们——又有证据又安全，
们也不用现在顶着烈日走在沙漠里。”
程进玖：“……”
“哪儿来那
多对不对错不错，爱怎样就怎样。”鱼天亦道，
*
望无际沙漠坦坦荡荡，起伏沙丘、平滑线条，光洁得像未展平丝绸。
枯树蜷缩在远处，万物都在热浪里晃荡。
“这冲动做什？”林泓还是没忍住，对鱼天亦道，“要是那对夫妻在桌上发难怎办？”
“他们不敢。”万古川单手把醉古剑插进后腰皮扣里，固定住，“不然也不会下药。”
程进玖看着鱼天亦背影笑声，站起身来。
万古川拿起桌上醉古，跟着林泓走。
“们也走吧。”宁秀云去拉戴轻轻。
戴轻轻其实有些不想走，她有些累，不想大白天露宿沙漠……她看眼宁秀云，看其他陌生人……咬咬牙还是跟着宁秀云走。
过会，又前前后后有两个人起身，跟着他们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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