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公子。”两人朝他打招呼。
“二位提着篮子是要去哪？”王传生
目光落在
潘如意身上，过于炽热些。
潘如意还在难过着，也没注意到。
“去王妈妈家，帮她做饼。”姚雪知礼貌答道。
“是吗？”王传生摸
把后脑勺，“早听说二位姑娘做饭手艺不错，今日王妈妈是有口福——
就没这福气。”
“你倒还袒护他。”姚雪知拉过她，“这话本不该说，毕竟是你相公，但姐姐心疼你啊，给气得！”
“知道。”潘如意吸溜下鼻子，“谢谢姚姐姐。”
“以后受欺负就给说，和你高大哥找他麻烦去！”姚雪知看着她淤青，“哎哟，有些严重，待会儿上些药。”
“没事。”潘如意笑笑，真诚道：“没有姚姐姐福气，高大哥对你是真好。”
姚雪知相公高福寿对她好众人都是看在眼里。
“如意啊，别哭。”
姚雪知轻轻拍拍潘如意背。
“诶。”潘如意吸溜下鼻子，蹙着眉头解不开，却偏想对姚雪知挤出个笑来，红着眼睛和鼻子，看上去颇有几分可怜。
“要说啊，李金成也太不是人！”姚雪知要去拉潘如意。
潘如意被她碰到手臂，疼得“嘶”声，缩回手去。
姚雪知笑笑，“别介，做好饼给你送些来，你个人住赶不及做饭，蒸几个饼也是好。”
“这般好事？”王传生扬眉，看潘如意眼，“多谢二位姑娘，那就不客气。”
“潘姑娘不太高兴？”王传生看着潘如意。
“这能高兴吗？还不是他家那位又打她……”
“姚姐姐！”潘如意打断姚雪知话头，“没有事，只是清晨还有些困倦罢。
“害，福气什
，可别说他，在家里样有好吃懒做时候。”姚雪知话是这般说，心头却是美滋滋。
“相公更是……”潘如意又有些难过，“是做得不够好吗……”
“哎呀，错是他又不是你，夙兴夜寐，无微不至，你对他还不够好吗？那男人当真该罚，听姐姐，别想这事，自个儿高兴就好，啊。”
两人踏过白雪朝前走去，雪“吱吱”地响，周围房屋端雪而立，时值清晨，屋外人只三三两两。
“呀！姚姑娘，潘姑娘。”个体格健壮，五官端正男子叫住她们——正是王传生。
“怎？他又打你？”姚雪知哪里肯依她，扯过她手，撩起她袖子来。
潘如意手上是大块淤青。
姚雪知眉头顿时皱起来。
“没有，”潘如意把袖子拉下来，“是自个不小心撞。”
“撞？姐姐还不知道他李金成是什货色不成？”姚雪知看那淤青，越看越气，说得咬牙切齿，“饿不死野杂种，打自家妻逞什英雄好汉！臭脾气净往你这儿撒，他当真觉着自己还满腔热血，怎不去那战场上撒狄人身上！窝囊废！几斤几两他自个掂量过没有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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