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泓又问:“她有说为什身子不舒服吗?”
老鸨想想,“她经常会说身子不舒服,但是每次睡晚,早上再去看她,她都会好起来。所以这次也没太留意,谁知道竟然发生这事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感谢,”林泓叹气,“节哀啊。”
现场围很多士兵,两人走远。
“觉得她是装病。”林泓道,“花楼姐姐们不太可能经常称病,还夜之间就好。”
“姐姐,能详细讲讲吗?”林泓蹲到她面前问她。
“呃啊呃……”老鸨双白胖手抹把眼泪,见面前蹲着个俊俏青年,哭声都收敛不少,“钰儿昨晚说她不舒服,早早就休息也没接待客人……今天早说去问问她,门是从里锁着,叫她也不应,吓大跳,急忙把铁片伸进门缝里挑开里面门闩,进去就看到她死……”
“呜哇哇哇……”老鸨又开始哭,悲恸至极,比方才更盛,伸手就要抱住面前林泓。
站在旁边万古川抬着林泓胳膊把他拉起来,老鸨抱个空,“呜哇哇哇……”
万古川问老鸨:“早上有什人出来吗?”
鱼天亦把针举到眼前,“中迷药。”
她拉起钰儿手,看看指甲缝,又在她身上检查番,“衣着整齐,无挣扎打斗迹象。”
“谢谢鱼妹妹。”林泓道。多谢提供线索信息。
鱼天亦擦着手,眼睛都不抬下,“少自作多情。”
万古川环视着屋内,除去门,是个密室。
血腥味。
目光绕开层层纱幔,有人正立在床边,正是方才才见过鱼天亦。
床上躺着个人,美艳绝伦却面色苍白女子,闭着眼睛,神情安详,浅色被褥上荡开大片鲜红血迹。
想必这姑娘就是老鸨哭喊“钰儿”。
鱼天亦抬眸看两人眼,掀开死人被子。
老鸨本来没抱到林泓有些不高兴,见又是个俊朗青年,摇摇头,哼哼唧唧道:“没有。”
“她有得罪过船上什人吗?”万古川又问道。
老鸨道:“钰儿性格温和,逆来顺受,从来没有开罪过什人啊。”
“有常客吗?”林泓问她。
“常客肯定是有,可都没在这船上呀。”老鸨道。
他看向紧闭着窗户,问站在旁边那人,“你锁吗?”
那人摇头,“不是,过来时候就是关着。”
万古川看着窗台上脚印,又看向那人,“这样啊。”
没过多久,士兵走进来把他们赶出去。
老鸨坐在门外长椅上还在大哭着。
瞬间,大股令人作呕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站得近人都捂住口鼻,有人开始干呕。
离得最近鱼天亦倒是面不改色地观察起来,“心脏和肝脏都被人掏。”
鱼天亦冷笑下,“没死多久。”
她从腰间挂着木鱼里抽出来根长长不知淬什药针来,伸出手捏住死人面颊让她张开嘴来,长针刮过她舌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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