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观察倒是仔细。”林泓称奇。
林泓想直接问街上
人试试。
“这位大哥，请问你们这里发生
何事？”
“你们外人还是别多管闲事。”被问到男人像是火烧似，不作停留直接走。
林泓：“……”这
不好客……？
进城就只有他们两人。
擦肩而过，林泓看这那家人，很想开口问问，却觉得他们似乎很害怕他，绕得远远，林泓没问到，心中疑虑加重。
两人行在街上，四处张望，街道上店铺林立，也有人往来，可是总觉少几分热闹，仿佛每个人心头都挂着
块重铁，没心情谈笑闹腾。
让人觉得最奇怪是家家户户窗户都用木条铆钉封死。
两人走着，总觉得人们看向他们目光带着考量和警惕。
万古川笑声，“你可以再试试最快下山方式。”
“……”
穿出密林，两人终于接近城门。
城墙高有数仞，越是走近越觉得其雄伟坚硬。门前并无守卫，城门大开，内部光景览无余，总莫名觉得有几分萧索。
“确实是甘叶。”万古川肯定道。两年前他曾路过这里。
“这是哪儿？”林泓边整理自己衣服边望着山涧里城池。
“下去看看才知道。”万古川也看着那个方向。
两人朝山下走去。
树林茂盛，山路泥泞蜿蜒，林泓觉得自己脚还在发软发疼，万古川个高腿长，他有点跟不上。
“走慢些，脚疼。”林泓在他后面忍不住喊他。
林泓在
“这座城问题挺大啊，还是找人问问吧。”林泓道。
万古川看眼落上大锁衙门，表情不太好，“去看看布告。”
布告专门用来贴些通缉令和公告。
“衙门都关门，谁来贴啊？”林泓跟着他往城中心走去，目光在街上游走。
万古川道：“此城偏远，王命不到，上层也疏于管理。衙门铁门上有诸多划痕，定是有什事情他们办不成引起民愤，才关门闭户。”
林泓尽量维持积极心态：“可巧，
还没到过大徵朝西北方呢。话说——这次怎不见段锐立？”林泓路上都在注意他。
万古川道：“不知。或许没来。进城再看看。”
林泓悲叹：“好小子，运气真好。”
这座城很奇怪，城池偌大，交通便利，门前却片萧索，并无来往人。
他们路走去，见人出来，拖家带口，像是要搬走。
万古川回头看眼，放慢脚步，目光又投向那座城池，“像是西北方甘叶城。”
林泓路都在束他歪掉发冠，对着垂下来缕发丝吹口气，上前和他并肩，不以为意，“你确定？大徵朝城池百千，你当真能认出来？”
“为何不可？”万古川瞥向他，“你这头发束和没束有何区别？”
“你管。”林泓干脆把发冠取，松松垮垮扎个马尾。
这个世界不是三伏天，凉凉，像是秋季，林泓腿疼，下坡路弯曲曲，“这山怎这高……还没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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