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习
徐致远将东西摆在柜子上,偶然间看到上面摆着只褪漆铁盒糖,里面零零散散还有几颗。跟他从前经常在俞尧办公室里偷吃是同个牌子。徐致远居高临下地盯冬建树会儿,说:“来探望下仇人。”
两人相默无言,冬以柏忽然开口道:“俞尧其实没有死。”
“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冬以柏抬起头来幽怨地瞪着他,说:“你为什要骗。”
徐致远用下巴指床上冬建树,副他明知故问神色,他说:“俞尧没死还不是你通过你这个好父亲知道?”
作者有话说:不是致远。还剩两章啦。
令徐致远没有想到是,最近来个稀客。
他在客厅里见到冬以柏时候,以为自己没睡醒,回去洗把脸,结果回来时候这人仍旧在原地。
冬以柏走后,孟彻将徐致远叫过去,吩咐他去探望下冬建树。他说冬建树在坐车回家路途中司机发癫痫病,导致出十分严重交通事故,此时正在医院昏迷不醒。
徐致远心里知道这不可能是简单意外。但嘴上答应下来,翌日买些东西去探望。
冬以柏无能为力地张张嘴巴,最后还是闭上。即使他并不赞同他父亲所作所为,却也因为这血脉无法和他罪孽脱离干系。他双手十指扣在起,说道:“欠俞尧个人情……可以帮你个忙。帮完们就还清。”
徐致远很想抽支烟,但是鉴于在自己身处病房,还是忍住,他说:“你直想跟说这个?”
“是。”
他袖管里滑出只手枪来,扔给冬以柏,说道:“你把冬建树打死。”
“……”到手时冰冷触感让冬以柏吃惊,他怒道,“你来医院探望人……带枪?”
冬建树在单独间病房,周围没有喧阗和杂人。徐致远走进去时候,看到只有冬以柏在守床,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父亲插着针管手,疲倦眼皮和深深黑眼圈能看得出他大概很长时间没有休息。他支撑着摇摇欲坠头颅,就像只惴惴不安小鹿,点轻微声响——哪怕是自己呼吸,都能将他惊醒。
徐致远听到自己心脏咯噔声,看着疲惫冬以柏顺手掩掩冬建树身上被褥,不知为何想到自己父亲。
亲情真是高尚又混蛋感情。他竟可以使个清醒人无缘无故地甘愿付出,无论付出对象是个多怙恶不悛孽障。若不是心志坚定或感情淡漠,谁能真正做到大义灭亲、无动于衷呢。
徐致远这刻却像是沉入进冬以柏身体里,感受到这份牵连痛楚。这算不算是对冬建树变相怜悯,徐致远无从得知。但他自诩不会因为任何“可怜之处”去否认冬建树罪孽、为他罪行狡辩。而对冬建树所波及到人和事产生动容,只是无可厚非同理心罢。
徐致远轻轻敲门走进去,看到徐致远那刻,冬以柏连凶狠表情都做不,他道:“你来做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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