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新绷带换完,孟彻说道:“定要加强隐蔽,千万不能让别墅里那群人出事。俞彦他
不过徐致远莫名其妙地觉得,自己寄过去每封信徐镇平都会看。
所以这“嘱咐人”就成道暗语。
写完,徐致远在信尾画个“老俞”。又瞎画几道线,伪装成笔没墨时乱画痕迹。
扭曲小人涂鸦瞪着两只颓靡黑眼球和徐致远大眼盯小眼。不知徐镇平能否记起十九岁混账儿子曾在试卷纸上画“老俞”,并由此联想到俞尧已经再次见到徐致远……反正死马当活马医。
徐致远这样想着,将信折,塞进信封里。他知道孟彻还得检查,干脆就没有粘口。
徐致远回府时候,正巧撞上孟彻回来。
他告诉徐致远,徐镇平他在场宴会上遭到暗刺,虽无大碍但现在正受着伤,来淮市日期需要推迟。所以叫徐致远给自己父亲写封信问候,顺便和自己更改时间邀请函起寄过去。
徐致远已经知道孟彻计划,此时这个要求在他看来不过是明晃晃威胁罢。
不知受伤徐镇平在见到封近乎于“鸿门宴”邀请函与自己儿子问候信起寄来是什感受。
但徐致远还是顺从孟彻意思,从书房取几张信纸和钢笔,回房去。
……
“老爷,您派去裴医生已经在那里工作许多天,如您所想,切顺利。”
孟彻躺在床上,自己副官正为他换药。孟彻说:“吴州区行刺是不是俞彦干?”
“因为抚临区药物进货渠道有限制,他前几日以买医疗物资为由,去过趟吴州。”
“那肯定就是他,”孟彻说道,“进货只是个正当借口罢,若单纯只是这种小事,还需要他亲自出面?”
手中薄纸被徐致远攥出许多皱痕,听俞尧转述切之后,他开始害怕这场行刺是俞彦计划。先不说同袍会能不能成功地将他们这些被蛊惑“人质”救出来,找到并说服他们都是难事。
徐致远在灯下笔划地写着,正好墨水耗尽时,写完个“远”字。
徐镇平就像是株伪装在荆棘丛中树。而错综复杂,交乱带刺藤条已经缠满他全身。太多眼睛盯着他,如果贸然消失或者逃走,恐怕会连帮他转移同袍也搭进去。所以他们正策谋着为徐镇平计划场巧妙“暗度陈仓”,定然需要段时间。而这段时间里徐镇平肯定会尽量低调,不让盯着他眼睛抓到什把柄。这样想话,徐镇平必然不会赴孟彻约。不过为告诉“蒙在鼓里”儿子真相,来淮市可能性还是有。
于是徐致远灵机动,用断断续续墨水,在徐致远书上方又填行字——“上次嘱咐事知晓,你静心养伤,不用担心。”
徐致远偶尔会和在吴州父母来往信件,但那都是李安荣在主笔写。这几年两个牛脾气父子根本就没说上话,更别说什嘱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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