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景行正是风华正茂年龄,但说起话来总有股老气,开口仿佛手边要配杯茶叶或是枸杞才够味。他清下嗓子,道:“既然又说到小少爷,那不可避免地,们就得把上次慈善晚会事情给总结下。”
俞尧:“。”
他稍微加快磨咖啡豆速度。
“俞先生,你平时做事稳重又理智,功劳很多。但们具体情况具体分析,这批评你得挨。”方景行正经道,“慈善晚会们安排许多人去打断接头,而你身份是最特殊,非到迫不得已本不需要你来出手。可知道交头人是小少爷之后,你却先行’冲锋陷阵‘。知道你们叔侄二人感情好,你也想赶快见他,但也不用这急。”
俞尧将咖啡摆到他面前,试图让他停下分析,说道:“只是觉得致远定会发现不对劲,而如果他捉住是其他人,他不定会给予信任,去和他解释最稳妥。”
书店里有蚊子?”
俞尧没反应过来,认真回道:“没见着,应该还没有。”
“那就是别虫子——这时晴时潮鬼天气闷得屋子里发霉,梅雨再不过去书都要长虫。”方景行自个儿找到自洽逻辑,关切道,“休息室抽屉里有药膏,你待会儿往脖子后面涂些……你看给咬。”
俞尧忽然明白,捂下后颈,立马反悔道:“……不用,是蚊子。”
方景行奇怪道:“不是还没有吗,怎又赖回去。”
“们同袍有那多权威自证方式,小少爷要是直不信那才是有鬼。”方景行小啜口咖啡,撇着嘴语道破,“你什时候学会找理由?承认又不是难事,你想小少爷就想,又不怨你想他。总结意义在于让你下次不要再犯这样冲动错误。”最后又说教味十足地添句,“俞先生,你改悔罢。”
俞尧咖啡堵嘴失败,或许真该弄杯红枣泡枸杞来才能起效。他只好揉揉眉心,发热耳垂处像点滴红墨水,抿唇说:“是……改悔。”
俞尧瞎扯道:“在其他地方被咬。”
“哦。”
提到俞尧后颈位置,方景行莫名其妙地想起徐致远,于是问道:“说起来,小少爷脖子到脊背上那条疤,当初伤口流血把医生都吓着,听说在医院缝很多针。要不是小少爷年轻体壮,就在手术台上过去。”
“他是徐家独苗,而且救你算有情有义,徐镇平居然能对儿子下得去这狠手。李编都因为这事差点和他决裂。”方景行摇头道,“也不知道徐镇平究竟是怎想。”
俞尧垂着眼睫颤下,缀着些怅然,许久才吐出个“嗯”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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