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前他答应院长请求,为保全参加秘密手术医生安全,并没有在俞尧被舆论谴责时候站出来说出真相,这给他心底埋巨大愧疚,经过多年养成种心病,每当看到徐致远或是触碰到俞尧相关事情时候便出来作祟。
他总以为俞尧死与自己有间接关系,如果你挚友深陷危机,可以救他于水火你却没有站出来,不论自己以什理由寻求安慰,裴禛只会觉得那是懦弱者为自己开脱。
背负内疚是他本该有,必要惩罚罢。他想尽自己所能去帮徐致远,可
俞尧很久没听到兔崽子奇妙比喻,心里觉得他说没什不对,但仍旧不松口:“可是这里……”
徐致远也不劝,道:“叫声哥哥就收手。”
俞尧不叫。
“尧儿,给你退路你不走,你是想和玩硬上弓小把戏吗,好情趣。”
“……”俞尧耳廓红得近乎滴血,不想听他在耳边吹风,忍无可忍地主动去咬他嘴唇,说,“那你就……快点解决。”
商量着再等会儿,从抽屉下找到串钥匙,打开柜台后扇门,对徐致远道:“这里,进来吧。”
这里是书店人员休息室,今天只有俞尧个人。小仓库门也敞着,里面有张空出来桌子,上面铺满包书废纸和印刷错误书纸。徐致远刚进门,没等俞尧句“还有什事吗”说完,便被他托着双腿抱起来。
“……”
俞尧双手迫不得已地搂住他肩,被抱进小仓库。徐致远将他放在桌子纸堆上,手钳住他腰,手不费工夫地锁上门,不由分说地吻住他。分离时喘口气,在他耳边软嚅地说道:“尧儿,你好狠心,这就要赶哥哥走。”
俞尧心中预感不好,道:“……不然呢。”
徐致远撇嘴道:“哥哥快不。”
……
孟府。
裴禛在门铃前犹豫会儿,最终还是摁下去。出来迎接仆人是个女孩,见到新客人时恭敬地鞠个躬,裴禛也还以笑容。
他每个月都会固定去几次孟府找徐致远——但是大多数时候他都不在。
不在人前,徐致远那层兔崽子皮就不用端着,狡黠獠牙就露出来,他在俞尧脖颈侧断断续续地吻着,问道:“你说实话,不在你身边你是怎想。”
耳根被他挠得不知觉地发红,俞尧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,于是掰开他脑袋,口是心非道:“没想过。”
“这不公平,快要想到疯。”
“致远,你……”俞尧想要挣脱他禁锢,却发现面前可不是四年前那个小孩,逃开他怀抱要折腾好会儿,他只好压低声音说道,“你要是觉得躁自己解决,这里不能……”
“你听听这话合理吗,”徐致远皱着眉头,打断他,“你不在时候……都是想着你自己做,你现在就在面前,却还只能想着。给锅却不给碗,光让眼巴巴望着,又不是和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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