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致远拇指在食指关节处摩挲圈,说:“四个同袍会社员,杀三个。”
“怎还留个。”
“他说他知道些情报,会全部告诉们。”
“行吧,以为你留点心思呢,”孟彻意有所指地笑道,“听说你最近在北城找人?是找谁啊。”
徐致远沉默。孟彻从不会像徐镇平样跟他发怒,他在别人眼里甚至是和蔼可亲。但是他在孟彻面前却会打心底油然而生出种畏惧,这种畏惧和在父亲面前感觉截然相反——徐镇平像是只不容冒犯、威严盾。而孟彻却是把涂暗毒、出半鞘剑刃。
薄衬衫,哪知道下午就天变脸。
他背后被水渍和汗渍沾湿小片,隐隐可以看到条痕迹从背肌直爬到脖子根,在衣领处露出节来。徐致远说:“爹呢。”
仆人答道:“在房间等您呢。”
“你告诉他回来,先去洗澡。”
徐致远去房间把衬衫脱下来,肩胛骨上陈着那道狰狞疤就览无余地显出来。
比起隐瞒,在孟彻面前大方承认要聪明得多。徐致远说:“找小叔。”
“哦,”孟彻神色并无波澜,副尽在意料之中模样,说,“致远啊,你最好把心安分下来,他已经和你们徐家脱离关系,你再去招惹,岂不是又要将你们家往风口浪尖里推吗。”
“明白,”徐致远不动声色,说道,“只想知道他安危而已,没想别。”
“你懂事知道……对,”孟彻说着起身,从书架上取下本书递给徐致远,笑道,“之前你让下人
——这伤痕出自徐镇平之手,在四年前徐致远劫狱之后。
俞尧在外已经“死”,劫狱这件事只有利益相关少数人知道。而那时孟彻正好来淮市,徐致远劫狱救同袍会“罪人”行为简直就是拉扯着徐家往枪口上撞。徐致远本应按联合z.府法律以叛徒罪处刑,连带着徐家起被调查、处置,却由于怒其不争徐镇平当着孟彻与冬建树面差点将儿子“打死”而暂缓下来。徐致远在床上待几个月,而孟彻看在曾经同僚份上主动提出要助徐家将这件事摆平。
但他对徐镇平怀疑并没有消除,所以他帮忙前提条件是徐致远要入赘孟家,往后徐致远要在他手下办事,试探徐镇平敢不敢将儿子作为保证筹码……再说,他最终也要将家业托给未来女婿,孟彻大概通过徐致远劫狱在他身上看到他青睐品质,于是将他当成块可塑之才培养着,徐致远两年前刚从既明毕业,就被他提升成联合z.府职员,又接手孟家部分酒饮产业,做总经理。
事实证明孟彻也没看走眼,青年人二十出头就相当有他父亲当初影子,有勇有谋,敢为敢断,不负重托地将“徐总”做得有模有样。
沐浴完毕徐致远擦干头发,换身居家服装,敲响孟彻房门。孟彻看到进门是他,说道:“事情办妥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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