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喜欢这样
吧？”徐致远随口就说
。
“哦对……
喜欢腼腆又寡言老实人，像是徐家小少爷这种没皮没脸话篓子真消受不起。”念棠大概早就想这
骂他，快走之前放开说道，“你
定改天跟俞先生解释之前话术，替道个歉。还挺想交他这个朋友，可别留下什陈年误会，再见面时候就解不开。”
徐致远皱眉：“？”
正好下课，学生们开始收拾书桌出教室，念棠捡起桌子上诗歌小册，他说道：“这本就送
徐致远看着他，看他慢慢翻完选修课发那本诗歌小册，听他继续道：“他平常喜欢看这些文绉绉书。”
“为什要删，”徐致远说。
念棠道：“他是要被记在同袍会史册上当英雄，说不定后人还会时时观摩，留在上面不好看。”
“你怎还……”
“不用劝任何东西，删。”
吴深院死在廖德手上，好借手复仇，或者是把廖德之死嫁祸到头上，是吗。”
念棠笑道：“徐少爷脑子里还是有几斤几两嘛。”
徐致远可不觉得好笑，他甚至之前对自己过于相信念棠而感到细思恐极，亏得没有酿成什后果。
“为什会开始会想要陷害？”他不甘心地问，“后面又为什要帮。”
念棠直接道：“因为并不觉得徐镇平是什好东西，他儿子来调查吴深院肯定别有用心。后来才发现你立场和姓吴样，还在保护他妹妹，于是便信你回。”
“谁愿意劝你，也劝不动你。”徐致远憋口气，说道，“……那你之后要去哪儿。”
“北城，”念棠看向窗外，说道，“地方大，适合安户。”
徐致远皱眉：“现在北城正在打仗，你要是想重开戏班子去那儿干什。”
“还能打个没完没？总会停。”
徐致远也顺着他目光瞥眼窗外，见到个眼熟面孔，也穿着白校服，神色像是在忐忑不安地等人。徐致远认出来，是那天从念棠房间里出来，羞涩到说不全话那个小孩。
“……”徐致远恶狠狠地咽口气，他没法去反驳念棠这个质疑，因为就算是他，在牵扯到吴深院相关事件时也不敢让自己父亲知晓。
“你把廖德藏那久，明明还可以制造很多机会去陷害别人。现在却亲手把廖德杀，惹那大祸上身。”
“杀就杀，不想那麻烦，”念棠看着自己手指甲，轻描淡写道，“吴深院不是还想下辈子娶吗，这不刚好给自己积点德，投个好胎呗。”
徐致远久久没有说话，想起他那时离去身影，总觉得这句轻描淡写十分沉重。但也没有多提，只说道：“还有什事。”
“那封信，你们要是想刊出去之类，把带名段落全删吧。”念棠翻着桌子上书，说，眼神沉静，说，“他经历加上这些写东西很有煽动力，不给同袍会当颗舆论炸弹可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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