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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俞先生,您是不是又熬夜。”仰止书店老板无奈叹气道,“每次您来这儿啊,老是能见到眼里血丝……您
只是觉得单方面撇开关系太过于无情。
后半句俞尧说不出来。就好像要让他撒谎样,虽然他自己也没搞清楚这句话到底“谎”在哪里。
“是觉得可怜。”徐致远自嘲道,“那还挺说过去。”
“……”
徐致远站起来走出办公室,又恢复平常状态,在门口说声,“走吗,小叔叔。”
“随他们怎想吧,”俞尧抿下嘴唇,说,“……清者自清。”
“清者自清……”徐致远喃喃地念着。
“不是很懂,”他清凌凌地盯着俞尧,道,“你觉得们究竟是什关系。”
俞尧滞在原地不语。
“你怎不直接告诉曹向帆,你清清白白呢。”徐致远道,“你是老师和当事者,你才是更有威信力人,你只要澄清这句,至少不会闹成方才那样。可你为什不说。”
教室外喧嚣静下来,俞尧听到冬以柏声音,不知他们说些什,总之起哄人群散去。
他回到办公室时晚色已重,最后个老师正好出门撞见俞尧。他说道:“俞老师,怎才回来,你学生在里面等你。”
俞尧心中倏然跳,和那老师道别,走进去,果真见到徐致远坐在他办公室桌边。
俞尧走进去,深吸口气,问道:“不早,怎不回家。”
“等你起回去。”徐致远嗓子很哑,被炭烫过似,“走吗?”
俞尧看着他,很久没有回声,直到徐致远自言自语地说句“那走。”
关上门时候,俞尧在瞬间好像被巨大失落笼罩住,那种难受感压在他嗓子里,使他不敢动弹半步,也说不出任何话来,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维持种岌岌可危平衡,否则稍不注意就能被这种情绪压垮似。
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心情,他没法用自己作认知任何个名词、种逻辑去解释它。
就像他无法去回答那句“你跟徐致远是什关系”样。
好会儿,俞尧才慢慢坐下来,靠着椅背用手臂遮住眼睛。
俞尧垂下眼睫来,道:“……书找到,们回家吧。”
徐致远坐在原处不动,说道:“尧儿,你从前总说小儿无赖,可觉得,最赖皮还是你。”
俞尧抿起嘴唇,他想要制止徐致远继续说下去,可声也发不出。
“听你话正在慢慢改,而你却变得踌躇不定。”徐致远笑声,说,“尧儿,你好像在折磨。”
“不,只是觉得……”俞尧卡下壳。
俞尧默然,而后说声:“好,找本书。”他收拾着桌面上文件以做掩饰,尽量不去看徐致远眼睛。
但他还是没有躲过去徐致远发问。
他问:“尧儿,不需要避嫌吗。”
俞尧动作顿下,说:“不需要。”
“他们会误会们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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