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致远和傅书白若有所思,也没瞎扯心思,给几位透露信息姑娘不菲打赏之后,在这百乐门中浮华夜色中,披着身闪烁灯光离开。
“金吉瑞和廖德肯定在吴深院失踪之前就是熟人,不然当初他怎会让廖德赊账。熟人最难开口要账,他后来去拜托吴深院也并没有什问题。”傅书白说,“而且……金吉瑞虽然也撬不出吴深院去向,但他对桐秋照顾是看在眼里。这个不能直接证明他和廖德就是’狼狈为*‘。”
“总觉得有些奇怪,只是感觉。”徐致远说,“你也说过,当局者迷
徐致远:“你继续说。”
姑娘忽然压低声音,说:“但梨落坊可不止给那晚会提供表演,还提供兔子——经常光顾那晚宴大商大官许多都好这口,公开场合人模狗样地正正经经,私下里可就变成妖魔鬼怪。据说啊这晚会每隔几月就办次,就是让这群人冠冕堂皇地寻乐。”
闻者哎呦呦地感叹串,只不过重点抓得清奇,嗔这年头生意不好做,连男人都过来跟她们抢饭吃。
傅书白和徐致远对视眼,徐致远道:“知道晚宴常客有谁吗?”
“金吉瑞算个,夜会每次换着地方开,只不过这次开在他家。还有就是冬建树……”
。”
她们回想半天,话题才回到被扯远“吉瑞饭店”上。思虑道:“晚会啊……”
“倒是知道点,”人轻声说道,“只是说出来有点……”
徐致远放到她腿上几块银元:“没事,说。”
“谢谢徐少爷……”她眉开眼笑道,“认识朋友,是梨落坊主。”
徐致远蹙眉道:“冬建树不是有老婆吗。”
小姐连忙摆手解释道:“可不背这污蔑罪名啊……只说常去,这晚宴也算上流聚会,学界商界政界大能都有。卖兔子也是在暗地下进行,鲜为人知,常去又不是代表就去玩兔子。”
“不过知道个,”个姑娘插话道,“那个工部局总务处廖德,他肯定是。”
傅书白愣,说道:“……确定吗,这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“确定啊,”姑娘道,“念老板总是骂他最是下手没个轻重,他送过去手下,只要被姓廖玩过,要伤得不轻,要回来也要躺上天。”
“梨落坊是个民间班子,现在领头是个三十出头年轻人,叫做念棠。”
她们其中有人附和道:“哦,念老板,也认识。”
“咱淮市租界里那个……哪国洋人投资大戏院,刚开张时候请过梨落坊撑场子,念老板又有本事,差点把经理挤出去,干成那里把手。”
傅书白倒是知道这梨落坊,但对这些艺术兴趣不深,于是解也浅,但也能顺着猜出来:“你是想说他们曾给夜会表演过?”
“是啊,”姑娘道,“梨落坊自从归念老板管,学不少手艺,不仅会唱戏,洋舞洋乐器也是精通……不然怎念老板差点接手大戏院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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