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致远还是原来姿势,等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致远,你这个年纪冲动、无惧,好像眼就能看到尽头,说喜欢是很容易事。但是不可以。”俞尧说,“会考虑很多事情。比如你对来说究竟是什,于而言,你是个珍贵又独特小孩,身上有许多喜欢特质。虽然这也是喜欢,可不是你想那样。”
“看到你时候,会忍不住地去关切和照顾,会特意去对你上心,去生你气。可远没有那种想要把余生和你相互托付欲望,以及适当且主动性冲动——这些作为恋人该有情感对你都是缺失……同理你对大抵也样。所以,你以为喜欢可能只是把对长辈依赖给搞混,你明白吗。”
沉默半天,徐致远看着他,自言自语道:“果真跟想得模样。”
俞尧没听清他低语,道:“嗯?”
徐致远还有鼻音,说:“负心汉。”
“……”俞尧道,“……什。”
徐致远字顿地给他说清楚:“你个负心汉。”
俞尧张张嘴,看着他眼角微红模样,忽然觉得这小兔崽子之前做得切混蛋行为都幼稚起来。于是他转为叹口气,暂时冰释前嫌会儿,说道:“好……是。”
“你还是块木头疙瘩。”
俞尧只觉得抱着他这块身躯并不真切,可他却能感受到上面传来温热、颤抖,属于少年人,或者属于神经紧绷小动物。
俞尧伸出手来,抚住他后背,这触碰惊到徐致远,于是把俞尧抱得更紧。
直到心跳没有那剧烈。俞尧道:“你和安荣就是因为这个吵架吗。”
他感觉到肩膀上脑袋动动,是在点头。
俞尧拍拍他后背,说:“坐下说话,站着腿酸。”
“你在拐着花样告诉,你觉得
“是。”
徐致远攥紧他背后衣料,说:“你都还没说喜欢。”
俞尧顿顿,垂下眼睫来,道:“你听说,致远。”
“你又要开始口是心非。”徐致远说,“尧儿,和你说实话,想听你真话。”
“和你说真话。”俞尧声音和灯光样轻,他盯着徐致远眼睛,郑重道:“原本以为只是个不婚主义者,在伴侣性选择上还是正常,对此从来没有产生过质疑。但是你却让有些焦虑,因为发现不反感你,甚至是……很适应你亲密接触。”
徐致远不动,俞尧只好自己拖着他坐到床边,回想过去徐致远透露出关于“心上人”蛛丝马迹,点点与他特征重合,这种感觉十分微妙,像是新婚夜里被慢慢掀起红盖头,惊讶而却有在意料之中意味。
俞尧静半天,想起两人共枕那晚徐致远说话,道:“……可你什时候跟坦白过。”
“你回北城前,喝醉酒时候。”
俞尧揉揉眉心,没想到时隔几个月,竟让他找到这兔崽子当初离家出走深层原因。
“醉酒之后事,不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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