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校长带上眼镜,指桌子前椅子,说道:“你先坐。”
俞尧在坐下。岑校长开门见山地说:“俞老师啊,听说您在课上鼓动过学生去反抗淮市z.府和外国军队?”
“先生您可能误会,”俞尧知道校长对于他负责些校内活动有意见,面容平静,说道,“提醒他们不要甘于眼前虚假和平,时刻保持清醒,记住耻辱。认为这是每个既
他只是用食指点点自己耳朵,挑下眉,然后开门出去。
受到提醒俞尧愣在原地,蹭下自己发红耳朵,不知道是什时候开始这温热开始失控。他马上解释道:“感冒发……烧而已。”
裴禛当然听不到,他已经走出门。
……
说来也叫俞尧纳闷,那天晚上同床共枕之后,徐致远就再也没吵闹着要跟他同床睡。
“行,”俞尧止住他话头,道,“这不好笑。”
“没开玩笑,阿尧,你能接受他喜欢男人,怎接受不他喜欢是你呢。”
俞尧语气变得有些严肃,道:“没有理由,也没有可能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不要谈论这个,这只是你猜测,在看来是没有逻辑且荒唐。”俞尧将茶推到他面前,道,“裴医生,喝茶。”
不是你吗。”
俞尧郁闷地盯着他,道:“当然不是,你在想些什。”
“他自己亲口说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就放心好,”裴禛向后靠,胸有成竹地说道,“他在瞎扯。”
俞尧身体不错,假完也好差不多,他以为自走后留下事情终于全都解决,却没想到学校里还有更大新麻烦等着他。
俞尧回既明,第件事就是被校长喊过去。
校长平时脾气和善,对每个老师情况都有解,他尤其欣赏新来俞尧。
俞尧与校长关系也不错,二人偶尔会挑私下空闲聊些学术上问题,印象里这位六十多岁老校长,脸上总是带着笑纹。但将他叫到办公室时,神情并不好。
俞尧恭敬地叫声岑先生好,站在桌旁,道:“您叫来有什事吗?”
裴禛看着杯子里慢慢倒满茶水,瞥他眼,笑道:“好吧。”
他端起来吹吹热气,沉默着小啜着喝完。谁也没有说话,过会儿他起身说:“还得回医院,先走步。”
俞尧回过神来,脸上带着些歉意,站起身来送他,说道:“裴医生……帮对苑说声谢。”
“好,”裴禛眯眼露出笑意,走到门口时,回头唤声“阿尧”。
“嗯?”
俞尧:“?”
他认真道:“裴医生,这样玩笑并不好。”
“当局者迷,旁观者,看得门清。”裴禛伸出只手来指点,笑道,“你全然可以去问下他说那位心上人是不是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但只是问可不行,他或许会继续狡辩,而且藏得更深,不过你只要给他个吻,哪怕只是嘴角。小少爷便全然缴械投降,不信你可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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