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致远摇头表示自己清白无害。环望圈空荡荡办公室,问道:“学校人都走光,他是不是专挑这时候来找你麻烦?”
“不是,是叫他来,”俞尧叹气,又走回桌子前收拾东西,说,“他缺席考试,又不肯说原因。”
“哼,这种人,身当少爷养出来流氓脾性没地方使,就专挑你这种心软温善柿子捏。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你打他次他就长记性,”徐致远“好为人师”道,“你瞧瞧他,无理取闹还敢摆谱,就是你纵容给他惯。”
俞尧停下手中动作,盯着他,双臂又慢吞吞地盘在胸前,说道:“……曾子每日三省其身,有则改之,无则加勉,以为你可适当地学习番。”
“小叔叔,你用听得懂话说。”
他这声引得零散路过学生小心地看过来。徐致远抚抚他领前褶皱,友善道:“你爸没教你随手闭门吗?把门关好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
徐致远笑着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威逼:“把门关好去。”
冬以柏挣脱不开,又不愿继续在这里丢人现脸,待徐致远松手之后,他暗暗地咒骂几声,转回去“哐”得声把门关严实,朝着反方向边骂边走。
见他远去,徐致远“嘁”声,正要上前叩门,门便被前来查看俞尧打开。
既明大学要放假,人们也要过年。
岳老也在年前饶徐致远段时间,但也告诉他春节不要放松得过头,因为来年开春给他安排场既明大学入学考,这关乎着他以后要不要继续家里蹲。
徐致远打着算盘,心想着与俞尧看电影事情,再不提上日程那些娱乐场所就要关门。
既明放假前天,徐致远去办公室找俞尧,个正好撞上摔门而出学生。
不是别人正是与他冤家路窄冬以柏。他这摔气势汹汹,陈年玻璃咯吱咯吱地响,是年轻人用来彰显威严通用方式。
“你不觉得,你方才说那种小混蛋就是你自己吗。”
徐致远坐在他办公桌上,歪头看着天花板,仔细
“致远?”俞尧往周围看圈,正好目及到冬以柏消失在拐角背影,说道,“刚才是你跟他起冲突吗?”
“是,”徐致远说道,“他叫滚,你听见吗。”
“嗯……”
徐致远撇嘴道:“你学生好凶哦。”
“……”俞尧用质疑眼神审视着他,说道:“……你刚刚跟他说什。”
他从俞尧办公室出来,徐致远不用想也知道他在跟谁发脾气,眉头紧缩起来。上前去拦住他去路。
冬以柏冷眼看着他,说道:“滚开。”
徐致远睨着他,用下巴指下被他摔得张合门,轻声咬字道:“你跟谁摆架子呢。”
“今天心情不好,”冬以柏指着他,“你少来碍眼。”
他向左绕开,结果被徐致远拎着衣领顺势摁到墙上,他自知力量比不上徐致远,忍着盛怒去掰他手,吼道:“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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