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个正经先生。”
徐致远扯着他歪道理,说:“古人云相由心生,先把外表做出样子来,至少可以骗旁人高估你内在,说不定骗着骗着,把自己也就这认为。”
管家也笑,问道:“小少爷怎忽然想不开要变成个正经人。”
徐致远手势刚比划开,打算与他侃侃自己精神内涵,又忽然觉得他这话问得不对劲,正
“照你这说,他十五六岁时候还招学堂和邻里小姑娘喜欢呢。”徐镇平要强劲儿突然上来,身边没有后辈在,不苟言笑外表下,那跟徐致远如出辙幼稚就开始初见端倪,他本严肃地反驳:“也是跟学?”
“刚才都说,他招姑娘喜欢是因为脸。”徐太太把晨报和茶放下,穿好衣服打算上班,说着,“你说他这皮囊谁给?哎,给。”
徐镇平:“……”
他无话可说又憋着股气时候就喜欢去门口乱逛,徐太太哭笑不得地喊住他:“大冷天,你别老是出去,冻着可不管。”
……
作者有话说:徐明志社会性死亡
翌日,徐致远心血来潮地换身深蓝色长衫,把头发梳成背头,架着副黑色圆镜眼镜框,右手执圣贤书,左手负在身后,颇有衣冠楚楚学者之姿,浑身散发着股速成诗书气,大摇大摆地出门去。
他这幅样子惹得徐镇平十分惊恐,以为儿子谈个自由“黄昏恋”把脑子也给谈迂腐,开始怀疑起俞尧和他交代来。于是儿子后脚门关上,他便盯着窗外问夫人:“徐致远今天犯哪门子病。”
徐太太没屑得给徐致远眼,翻页报纸,说道:“他大早就和说,今天要去和剪柳见面。”
徐镇平不可思议道:“他回心转意?”
徐致远暂不知道因为自己着装引发父母场争论,甚至还产生“分歧”。他蹭蹭发痒鼻子,忍住没有打出喷嚏来。
管家问道:“少爷,你今天怎打扮成这副模样。”
“怎,不好看吗。”
“底子好看,穿什也都是好看。”管家说道,“只是这与少爷之前风格不样。”
徐致远笑问:“哦,现在是什风格。”
“你瞧他打扮那样,像是回心转意吗?”徐太太副累撒手不想管模样,知子莫若母也,其针见血地分析道,“抛却外界因素,徐致远他能吸引人姑娘自身优势就剩这幅模样——连最利’武器‘都包上块破布,你说,这士兵心思还是打仗吗?”
“这又怎,”徐镇平遥遥地指上管家汽车徐致远,不服气道,“他这副样子不是比之前那轻浮扮相好多?”
“……”徐太太放弃看报,看他,满眉忧愁地问道:“徐镇平同志……你说你儿子这脾气到底是谁给他。”
徐镇平冷道:“他自己长。”
“再犟,就是跟你学。”徐太太边喝茶漱口,边挤兑自己丈夫,“看他要是找不着对象,你得占半责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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