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禛哈哈笑几声。
徐致远眼不见心不烦地转过头来,傅书白还在看热闹,道:“你小叔笑起来是真好看……”
“闭嘴,把眼收回来,吃你饭。”徐致远用敲敲他面前盘子,叮铃作响。
整个饭局徐致远都闷声不语,傅书白奇怪地瞟他,说些
“你还骂人家呢。”傅书白嗤笑道,“哎!放下酒杯……你这是恼羞成怒,非君子之为。”
徐致远忍住想把酒泼到他脸上,深呼口气道:“……从前不解他。”
“你……”傅书白发现新乐子,徐致远现在他面前就像只空有威风大猫,有关俞尧话题就是根逗猫棒,他饶有兴趣地想再挥几下,眼神瞥,卡壳。
他们这次没有去包间大饭店,而是在家热闹小馆子,旁边有熙熙攘攘人走动,吆喝。穿过嘈杂,傅书白在徐致远看到个人影,清清嗓子,说道:“……这不就来吗。”
徐致远疑惑地转头,看见俞尧和另个男人正在就座。
。”
这次,徐致远晃下酒杯,认真地摇头。
他初见俞尧时,他想法是逾矩,但那也只是当时念而已。
虽然他和俞尧没血缘关系,不过他现在打心底把他小叔叔当亲近长辈,他还没有混蛋到连“家人”都要睡。
况且和男人玩已经触碰大众公认底线,俗世可不懂什是“柏拉图”“拉不图”,只知道这是断子绝孙不孝行径。沾花拈草地掠就好,可不能真情实意地生根。
“是裴禛,”傅书白拿筷子鬼鬼祟祟地指着,“他跟你小叔认识啊。”
徐致远认出来俞尧身边男人是那天在医院遇到裴医生。他很绅士地给俞尧拉开凳子,拒绝店小二推荐特色酒,笑着说同伴胃不好。
徐致远看着俞尧微微勾起笑,眼神在裴禛身上刮遭,嘁道:“不喝酒来这种小酒馆做什,整那文绉绉套。”
最终还是俞尧自己执意争取来小盅,像小孩子喝苦汤药似,小小地用舌尖蘸丁点,又缩回来。裴禛无奈道:“伤胃是首要,再说你又不会饮酒,逞能可不好……只这小盅就行。”
俞尧试探之后将酒水饮而尽,清咳几声,评价道:“不好喝。”
等他在年轻时把自由放荡挥霍完,总得被他爹捉回来娶妻生子,人到那时候怕是风流债全都找上门来堵成疙瘩。所以无论对男对女,他得抱着根底线,少留些欠条。
安静听完,傅书白挑起两只眉,问他:“要是那晚上,你真跟那夜总会爬你床小姐干完事,你要怎办,这可是个要命’高利贷‘啊。”
徐致远挠乱头发,烦躁道:“还能怎办,娶她呗。徐镇平打断腿也得受着,’提上裤子不认账都不配是男人‘,这还是他教他儿子。”
傅书白哈哈笑道:“当局者迷,现在出局总算清醒吧。你自己说,没造成那种后果,你最该感谢人是谁。”
“小叔。”徐致远不情不愿地嘟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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