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致远瞥她眼,嗫嚅道:“……想好好读书。”
就是徐太太当时给他那个眼神,让后来徐致远度怀疑,她那反常言行是故意。
报纸拧成小卷,往徐致远结实胳膊上砸几下,虽说对身强力壮少年人来说不痛不痒,但却是徐太太对他这个混账儿子动过最重手:“长能耐徐致远儿?长辈管管你,你还学黑帮那套绑人打人?是不是你老娘打这几下,往后你还要还回来!”
虽平常母子俩相处无拘无束,徐致远也经常侃她是女中豪杰,但像这种激烈言辞反应徐致远还是第次见。他缩着肩膀回句:“又不是打!”
徐太太动作更加用力:“你还有脸顶嘴?早跟你说不要跟那些不三不四小混混往来,把琢磨这些外门邪道心思用在读书上,你现在还用家里蹲?这能耐,你怎不去考个学位给看看!这大个男人丢不丢人,你是想辈子烂在家里啃老本啊。”
“……”
徐致远委屈极,他本心只是想要来好好道歉。俞尧没有劝好,还被人连着掀心底逆鳞和疤。他正要发怒时,俞尧忽然抓住徐太太下挥报纸卷,说道:“安荣,别这样。”
“是教子无方,给你添麻烦。阿尧你不必管他。”
“……致远虽顽劣,不至于是朽木,”俞尧只好叹气,说,“若他愿学,可以教。”
徐致远愣,登时被温和地浇桶灭火水,这声“致远”好像比以往地任何呢喃细语都要好听。
徐太太立即瞪他。徐致远喉咙里原本压着爆发前奏,先前有声“他妈……”哑炮,而紧接着顺从母亲眼神指示拐个十八弯:“……想好好读书。”
徐太太凶神恶煞:“好好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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