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凑过去亲亲夏天头发,点也不遗憾。
迪迪对他俩关系倒丝毫没有大惊小怪,照她说法,她已经把夏天托付给白林,这种发展再好不过,连对他终身大事忧心也并解决,简直是没有更划算。
这些天她每天呆在夏天床前,看上去习惯哥哥受伤,只是安静地守着。
之前小明科夫把她安顿在下城,上城尽管力量强大,但仍旧有力量难以触及区域。这些天,堤兰给她个调整过战术视野,让她可以随时查看周边情况,她已经用相当熟练。
她仍旧带着枪,没有人拿走,也没人说个孩子不该带枪,还有人给她介绍新款枪械以及改造用法。
战神殿通过特定方式还能登录,不过即使不能,战神也从不会被永久遗忘。它永恒存在于时空角,古老又崭新,脚下是望无际尸骨。
这次,战神脚下是整座上城。白林在这里找到齐下商死亡录像,那是三个小时极有创意虐杀,干这事儿人设备齐全,并定计划过很长时间。他举止间带着空虚专注,做所有齐下商曾——或试图——对夏天做事,惨叫、恳求和询问对他毫无意义,他听不见。
此人在和小明科夫接头时,白林见过他面,他模样斯文,彬彬有礼,直面带微笑,难以想象会做出那样事情。他连朝向明亮专注都是黑暗。
他并不靠近夏天所在方向,只是远远站在黑暗中,像夏天身上光芒会灼伤他。
之后他就离开,白林不知他去什地方,他看上去对此也并不在乎。世界突然变得那大,充满空间和秘密。
破晓之后,仍旧是漫长、幽暗而凶险天色,最好人人带枪,看能否真正活到乌云散去,阳光普照。
至少她永远不会进入杀戮秀,不会有整个世界人盯着她,无止无尽地压榨出她鲜血与情感,以那火光点亮腐朽与蒙昧。
“有次他伤得特别厉害回来,姐姐好生气,他就直笑,说‘没事儿,下城哪天不死人啊’。”有次她朝白林说,“他总把自己伤得很重,好像对什都不在乎。”
她表情很认真,说道:“谢谢你。”
白林看着沉睡夏天,指尖触碰到他
这些天来,灰田每天来查看夏天恢复情况,她看上去很清醒,不再是不来杯酒就没法工作。照她说法,当医生不适合总是喝醉。
她对他俩关系仍旧接受不良,不时句:“你们不觉得你俩在起阵容太华丽点吗?!”
好像能想象这种关系在上城——个星期前还存在——会是发多可怕核爆级娱乐武器。
白林能理解,没多久以前,他还不时梦到上城发现这场恋爱会有多可怕,这场他人生中最美好关系在上城却是个梦魇——确实太“华丽”点——但现在他再也不需要担心。
他们想要无非就是想和喜欢人在起,想要有尊严。这追求如此简单,却只有在世界毁灭后才能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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