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轻轻动下,力量很小,夏天看到他脚踝上流下行黏腻液体……白敬安猛地蜷起双腿,藏到毯子里,无力身体甚至再次绷紧下,他把脸埋到布料中,像是这样便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。
夏天花三秒钟时间,才意识到是自己精液。
他手死死抓着车顶,烧灼般阳光在他视线边缘尖叫跳动,他觉得很想吐。
他旁边,白敬安倒在后座上,努力想蜷起身体,他没力气把那些痕迹擦掉,只能尽量把双脚藏起来。
然后他就这两眼放空地盯着椅背,那些人把他内里挖空,品尝血肉,留下具空壳,他连目光都聚焦不起来,片涣散。只剩那蜷缩起来点点绝望羞耻感。
夏天躺在毯子下面,能感觉到药效像潮水样从他身上褪去。他每秒钟都更加清醒,更加憎恨,他再也不会恢复成以前样子。
他放开白敬安,离开不切实际觉得安全毯子,冷着脸穿上衣服。
他很确定白敬安清醒以后不会喜欢他俩没穿衣服蜷在毯子下面情况,他有权得到点尊严。
他战友仍躺在那张肮脏床上,两眼放空,毫无焦距,仿佛什也看不见,灵魂沉入无法触碰黑暗之中。
夏天面无表情地收起棉花糖,把最衬手把枪塞到后腰,甚至懒得用衣服盖住。他身上四处可见欢爱痕迹,但他点也不想在这里洗澡和恢复,他确定白敬安也不想,他们只想离这里他妈越远越好。
夏天这僵硬地站几秒钟,走去驾驶座开车。
夏天尽可能把车开稳,车子向上,驶离下城。
他们将回到浮金集团给那栋大房子,白敬安旧宅被改造成纪念馆——他们拿走切想要东西——除那儿无处可去。
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脖子链子如此之紧,令人发疯。
公路纤细脆弱,悬在空中,夏天冷着脸看下方城市,下城黑暗之处如同噩梦,阳
屋子里弥漫着性爱味道,又四处可见血迹,像个战场。衣服散落在地上,夏天拿起白敬安衬衫,不知道怎办,最后决定还是不管,他走到床边,用毯子把白敬安整个儿包住,小心地横着抱起来,离开这间公寓。
那人在他碰到时哆嗦下,还没完全清醒,他总是整齐黑发片凌乱,脸上沾着血,全是泪痕,毯子之下身体布满青紫痕迹,似乎就没有完好地方,只能被他抱着,抬下手指都做不到。
夏天抱着他离开房间,天不知何时已经亮,阳光越过上城照在前方,派光明景象,白敬安突然闭上眼睛,颤抖下,好像外面光线会把他灼伤。
夏天把他搂得更紧些,公寓外停着他们车,切都是老样子,除这场噩梦般性爱,仿佛什都没发生。
夏天扫过形似坚固世界,正午阳光就在前方,他眼中只有片漆黑。他移开目光,打开车门,小心地把白敬安放到后座上,把座椅展开,变成床铺,让他躺得舒服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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