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变得稳定。
过会儿,夏天小心地顺顺白敬安头发,凑过去舔掉他肩膀上血。药物让他头脑空白,有会儿只是不切实际地想着,这是他,谁也不能看,谁也不能碰。
以及另个更清晰而不可转圜念头。
他无论如何——无论如何——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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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新变得稳定。
过会儿,夏天小心地顺顺白敬安头发,凑过去舔掉他肩膀上血。药物让他头脑空白,有会儿只是不切实际地想着,这是他,谁也不能看,谁也不能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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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论如何——无论如何——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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