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手死死抓着床杆,他手掌向前划,尖锐金属刺进掌中,割出道长长口子,血直在流下来,把床单浸湿片。
疼痛总是会有帮助。
头发,夏天知道他尽全力,可只能虚弱地拽着。
夏天尝到血味道,腥咸而刺激,他咬得更深,拒不松口,药物之下,行为发生退化,仿佛这是他猎物,死也不能松开。
那人疼得发抖,却仍没发出声音,好像跟他杠上。
夏天心里想,这人最终会叫出声,他会让他叫,上城最顶尖药,能让人做切能满足“乐趣”事——
夏天突然想起曾有次听到某些权贵在聊天,说某个人“熟透”,他们腔调中带着恶意与*秽感,好像那就是此人存在全部意义。
白敬安现在就是,现在那些人大概就在这讨论,好像他们只是餐桌上水果,熟、甜以供食用。
夏天突然抬起头,有会儿眼瞳中几乎没有焦距,头发散乱,每根肌肉都紧紧绷着,看上去极其性感,也极度危险,唇上沾着血,仿佛捕猎中猛兽,迫切地想要摧毁什,想见血。
他抽回折腾白敬安手,面无表情拿起旁边棉花糖,调到单分子功能,把削开金属色床头柱。
他伸手抓住床栏,尖锐棱角剌进手掌,血顺着床栏流出来,他吸口气。
白敬安已经做不出什反应,夏天凑过去亲吻他,动作尽可能温柔,仿佛终于在这片向着深渊坠落中找到片轻薄冰面,站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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