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川随口道:“这有什月薪八百万不还是没有。”
"嗯?"江桓听到什
江桓哦声,“那你买几支?”
卢若男害声,“也就买七八十支。”
江桓看着卢若男买股票,无例外不是跌停,就是低谷,甚至还有跌平,“你……就不考虑控制下风险?”
卢若男强调着,“你别看大盘现在这个样子,过个七八年肯定涨上来!”
“……七八年。”江桓无语片刻,“就不能想想这辈子事儿?”
“没事儿。”江桓安慰她,“肝癌,晚期。”
江桓指指任川,“这还有个胃癌,晚期。”
“这有缘!”卢若男拍自己大腿,就仿佛是酒劲上头,“咱们三个结拜吧!”
“姐姐……”任川都无语,“喝假酒?”
他看着卢若男杯子里,装全是江桓茅台,任川大惊失色,假酒果然害人!
蛤蟆姑娘叫卢若男,东北人,北漂十年,混个温饱。
两酒下肚,什都说出来,卢若男豪气干云地给俩总裁讲起,自己是如何从月薪三千涨到月薪八千,“当年,在北京三进三出,差点就回铁岭,在五环绕圈又圈,思考着未来……”
“嗯。”任川点点头,“也绕过五环。”
年少轻狂时候跟富二代们起飙车。
江桓开口,“也……”
任川差点就喷,“姐姐,别人炒股都是价值流技术流,合着你是意识流。”
卢若男啧声,“这个你就不懂吧,女人直觉相当准!”
“只买贵不买对。”任川都想给她鼓掌,“别人花钱跟巴菲特吃饭,觉得巴菲特要花钱跟你吃饭。”
卢若男示意低调,“小意思,小意思,只要掌声不要尖叫。”
酒瓶空,人也飘,卢若男抱着任川大腿嚎啕着,“你说都月薪八千!为什就不能有个男朋友!”
“现在不能吃死工资,要发展副业!”卢若男还在给两个总裁分享自己致富经,说头头是道,“俗话说得好,技多不压身,现在非常火个词,就是T型人才……”
江桓喝口酒,问她:“那你发展什副业?”
卢若男非常骄傲:“炒股啊!”
江桓:“……”
卢若男打开手机,“跟你说,对股票研究长达十几年,人送外号,铁岭金融女魔头!”
“人生要原创!”卢若男恨铁不成钢地给他们灌毒鸡汤,“不可以跟风!要是时兴跳楼,难不成你们也跟着跳!”
任川端起酒杯抿口,“嗯……”
卢若男拍大腿指着他,“喝干净咯!你养鱼呢!”
任川不得不口闷,酒精火辣辣烧上喉口,呛得他眼泪花都出来。
卢若男自己给自己倒杯,吸吸鼻子,“直都知道自己有病,懒癌晚期,重症拖延症,密集恐惧症,幽闭恐惧症,死要面子活受罪,不洗脸还不早睡,但没想到老天就这喜欢跟开玩笑,他妈,子宫颈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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