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狗吃。”崔明浩面无表情说,“就着酸辣粉吃。”
任川又凉凉地看向江桓,“你呢?你留这干嘛?看笑话呢?”
“不是。”江桓怎可能看他笑话,他来是有正经事儿,“是觉得今天晚上天气不错。”
“特别适合做套提肛运动,反正吊水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两分钟后,任川跨在窗台上,半拉身子都悬在外面,病房里片混乱,拉人拉人,大叫大叫,“等等!别跳!五楼摔不死,你下半辈子只能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
“不是吧!”任川哀嚎声,看向崔明浩,“你他妈来真!”
“什真不真,假不假。”江桓走上前,帮任川把袖子挽上去,“医生都是为你好,听医生,你能多活两天。”
崔明浩就是来看热闹,他招招手,示意小护士上前。
今天换个小护士,崔明浩给任川介绍,“实习生,刚刚从卫院过来,本来分到牙科……”
任川凉凉地看着他,“为坑你真是不遗余力。”
费。而且个攻为什要让别人来救?”
祝凯风又想招,“要假扮个凶狠地主,非要把自己女儿嫁给你,在你面前大吼,‘除非你结婚,不然今天你必须和女儿洞房’,然后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揽着大美人地肩膀,说,‘介绍下这就是夫人’。”
任川无情地提醒他,“中国还没有通过同性恋婚姻法。”
祝凯风还要开口,“或许们可以……”
任川把他全盘否定,“你要是闲着就去写剧本,自己投资自己拍,丰富下中国电影烂片史,上映时候定捧场,包场个月,保证只要仇人走进电影院,看到就是你烂片。”
“谢谢。”崔明浩笑笑,像个绅士样对着任川弯腰示意,“请享受这刻。”
接下来就是扎进去,拔出来,扎进去,拔出来,反反复复过程,任川手要成筛子,已经被折磨地没有脾气,小护士浑身瑟瑟发抖,任川还有余力安慰她,“没事儿,慢慢来,不行还有只手两只脚。”
小护士终于下定决心,扑哧针扎下去,滋滋往外冒血,任川抽搐下,“妮儿,不中。你在这扎下去,可能要死咧。”
“没事儿,继续扎。”崔明浩在旁插着兜看,“能吐三升血,流这点都不算什。”
“卧槽,你还有没有人性啊。”任川不干,“医者仁心,你心呢?”
病房门忽然被敲响,任川立刻如同条训练有素大狗,挂断电话,拉起被子,躺在床上,装出副已经入睡离死不远安详模样。
崔明浩双手插兜走进来,冷笑声,“装给谁看呢?”
"切,是你啊。"任川爬起来,“还以为是江……”
话音未落,江桓从崔明浩背后探出脑袋,“你以为什?”
紧接着护士推着小推车走进来,将五瓶生理盐水挂在吊杆上,“今天还是五瓶啊,袖子撸上去,露出右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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