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上次蔷薇花茎伤已经痊愈,甚至没有留疤。
但这是人能想做事儿!适可而止!
猛然清醒,沈陆扬磕巴着住口:“让你,让你……”
谢危邯嘴角微微勾起点弧度,替他说完:“想让受伤。”
沈陆扬被点破,脸上阵难堪燥热,给自己辩解:“不是,没有,——”
谢危邯眼底温柔,纵容开口,嗓音低沉地重复:“爱你,离不开你,会永远,永远和你在起。”
永远,永远。
沈陆扬心口剧烈地跳动,心脏砰砰声快要冲破切。
他忽然抓住谢危邯肩膀,用力把人推倒在床上,两手撑在他肩膀上,居高临下地俯视。
气势很足,但剧烈喘息动作却有点儿破坏这点嚣张,像个刚登基小皇帝,企图用某种方式,向摄政王证明自己很“行”。
邯加好多甜头,沈陆扬承受得艰难,只能在信息素汪洋里紧抓住谢危邯肩膀,在泪眼模糊间发出含糊呜咽,换得点点微不足道缓和。
当汹涌信息素潮水褪去,沈陆扬终于跑完五千米,喘息着被放开腰和喉结,脖子上湿漉漉痕迹路蔓延进凹陷锁骨……像真被吃掉样。
想要把对方吃掉这点,两个人有着极端致性。
他虚软地靠在谢危邯身上回神,不想承认自己菜,沈陆扬迷糊地把问题都推在S级Alpha信息素上……如果在书外世界相遇,那他很有可能比谢危邯厉害。
对。
在谢危邯看透切眼神下,他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听不见。
半晌,尴尬地舔舔嘴唇,沈陆扬不要脸,破罐破摔地承认。
“是,是想,你那时候太漂亮……”沈陆扬回忆下,谢危邯被蔷薇缠绕画面,小腹热,飞快解释:“但是舍
索性摄政王没有反心,反倒乐于陪他玩儿过家家。
“还想要什?”江山都能眼含笑意地拱手相让,何况这点小小要求。
沈陆扬恃宠而骄地低头,沾着水汽视线落在他身上。
谢危邯衣衫凌乱躺在床单上,T恤肩膀和领口布料被他拽得都是褶皱,黑发散乱地垂落,手感很好……那张让他失神脸上是全然宠溺和专注,好像不需要他开口就能轻易看穿他心里想那些事,然后用他最喜欢方式帮他实现。
这种极端且无条件纵容,疯狂地滋长沈陆扬欲望,他下意识开口:“想让你……”受伤。
肯定。
那是他地盘。
带着婚戒左手细致地揉捏沈陆扬滴血似耳垂,狂热吻转为和风细雨温柔,不再有唇齿相撞激烈,只是单纯唇瓣相贴,传达着爱意地轻轻蹭动着咬破唇……
刚刚被吻得差点晕过去,沈陆扬紧绷绷到失控,现在变得轻柔,他反而更受不。
等强刺激后发麻身体稍稍恢复,沈陆扬抬手摸着谢危邯脸,咬下谢危邯殷红充血唇,亲吻缝隙里含糊命令:“谢老师,你说爱,说不离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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