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右手功成身退,短时间内应该不能用。
比起他手,谢危邯左手掌心同样凄惨,脖颈处伤得像被严刑拷打过,或者是被赐予个血色花环,掺红酒香
他转头,抬起酸涩手臂按住谢危邯脑后,吻上去。
谢危邯顺从地低下头,接受这个忽然吻。
嘴唇被细腻地舔舐,含吮,力道温柔得空气都羞涩地蜷缩,氧气更加稀薄。
沈陆扬分开些,再次贴上去,含糊地说话,像撒娇:“谢老师,随便洗下吧,好困。”
短时间内经历这多,精神和身体都疲惫至极。
陡然躁动信息素刺激得沈陆扬瞳孔紧缩,整张脸埋进谢危邯颈窝,胸口起伏间,眼底被茫然占据,口咬在他肩膀上。
窗外雪被忽然起来风吹得凌乱,毫无规律地在空中起伏飘荡,零散地落在地上。
打湿窗格。
长廊里温度更高,攀附在窗格上蔷薇丛在两种温暖信息素滋润下,绽放得愈加湿漉欲滴。
……
眼前画面渐渐被层层叠叠蔷薇花瓣取代,萦绕香气像吸取神志迷药,散落在眼角、唇边、耳畔。
沈陆扬剧烈地呼吸间从嘴角溢出几片沾湿残瓣,又被喂更多。
苦涩口感和热烈香气融合,舌尖麻木到瑟缩,让人分不清是哪种味道,只得在被动咀嚼里咽下片片淡粉色蔷薇。
修长指尖血迹被嘴唇抚过后消失,少数沾染在花瓣上,继续吞进喉咙。
蔷薇花瓣有毒……
谢危邯用鼻尖蹭蹭他,眉眼温柔,但丝毫不掩饰其中侵略性,扣住他手:“好。”
从浴室出来,沈陆扬和谢危邯起给伤口上药。
在明亮灯光下才彻底看清狰狞伤口,到底有多恐怖。
沈陆扬整个右手手腕和手掌惨不忍睹,荆刺陷进肉里后又被用力拖拽过,剜出道道伤口。
之后又频繁用这只手紧紧抓住大理石桌子,抵挡前倾力道,还不计后果地抓住谢危邯手臂,用力地和他十指相扣……
沈陆扬是被谢危邯抱回卧室,身上被汗打湿,像从水里捞出来,手腕掌心脖颈唇边……还染着已经干涸血迹。
伤口早已经麻木,感受不到疼。
脑袋还昏沉沉,眼睛却格外清朗,紧紧盯着谢危邯脖颈伤口,生怕再溢出血珠。
浴室蒸腾着湿润空气,沈陆扬躺进浴缸,温热水满溢出来。
酸痛肌肉顿时得到抚慰。
不管……
大概是能吃……
红酒香圈圈绕绕地浸润鼻尖,沈陆扬像渴三天三夜人,努力大口呼吸,任由醉人信息素液滴和蔷薇花瓣起滑入嘴里,渗透、改造、疗愈……不设防地让S级Alpha信息素完完全全地占领自己全身上下每个细胞。
颤栗间沙哑开口,哭腔不像哽咽,更像是忍受失败后执着重复:“爱你……爱你……”
谢危邯抱住他腰,轻柔吻是截然相反温柔,落在他透红眼尾:“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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