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角薄汗在阴沉天空下泛着微弱光,急促呼吸因为让人浑身发麻认知开始放轻,生怕惊动魔鬼安静。
谢危邯慢条斯理地感受着他颈侧并不平静心跳,眼眸微微眯起,轻声说:“解开不就跑走?”
沈陆扬真怕他拉不住,自己倒进蔷薇花丛里,口不择言:“不跑,你别用花刺,你要是想,用手用牙齿都可以。”
谢危邯鼻尖轻轻蹭着他耳朵,视线落在他眼前那朵开得绮丽蔷薇上,“喜欢东西,扬扬不喜欢?”
沈陆扬被蹭得痒,偏头躲下,这简直是送命题,但他顾不上那多:“太危险,往后挪点儿吧,谢老师你抱着
让人沉迷,也让人获得片刻清醒
沈陆扬踮下脚,身体终于如愿以偿地往上挪点,和眼前刺距离也变得安全些许。
被亲吻得湿润耳朵终于被放开,谢危邯贴在他耳边,嗓音慵懒性感,带着不经意喘:“不喜欢?蔷薇是最喜欢花,不想碰碰?”
“不……想用手碰,刺要戳眼睛……谢老师,用手碰行不行?”沈陆扬这会儿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。
脚尖用力地点着地,后背紧贴着谢危邯胸口,希望离蔷薇花刺远点。
吮吸同时出现,沈陆扬难耐地皱起眉,干涩地咽着口水。
脚趾蜷缩,顶在地面鞋尖没站稳地滑,他整个人颤,眼球距离蔷薇刺更近——
“谢老师!”锐利尖端是最强势压迫,沈陆扬尾音不明显地颤抖,“太近……好危险,往后挪点儿,谢老师,挪点点行不?”
勾住领带手指纠缠着他紧密指缝,柔腻地触摸,微凉指尖钻进缝隙,分开因紧张而攥紧手指,十指相扣,用力到指关节泛白……
疼痛藏匿住最原始疯狂,卑鄙地用爱做甜美掩饰,让人提不起反抗心思。
肾上腺素狂飙,心脏狂跳,血液流动带着身体每个细胞都超负荷地运转着。
以前就算做也挺刺激,谢危邯也没让他真陷入危险过,最多会疼“点儿”。
沈陆扬现在才理解谢危邯说话,以及他为什要问那多遍“你确定”。
那些所谓“撕咬伤害”,都是字面上意思。
谢危邯想伤害他,想拴住他,想阻止他离开,想……驯化他。
每根手指都被极好地揉捏包裹,指甲刮蹭着指缝柔软脆弱连接处,奇异感觉从手臂攀升至脊椎,让沈陆扬下巴想要去蹭紧握住他下颌,握得发疼手指。
耳垂吻移动到耳后,对着那小块皮肤吮出草莓,又细细舔舐,呼出热气烫熟他。
眼前是随时血溅当场危险,身上却是温柔到极致爱抚,沈陆扬心跳越来越重,神志被架在火上炙烤,他却崩溃地发现自己只能感受到暖。
覆盖在后背身体温热,散发着醉人酒香。
眼前刺忽然阵模糊,焦距不知什时候移动到刺旁粉色蔷薇上,被细致地喷过水珠,娇艳欲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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