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,沈陆扬给谢危邯发条早安,又发语音“早安”好几句,才彻底醒过来,用“赚钱养男朋友”理由鼓励自己爬起来洗漱。
他先去云寒住酒店,和云寒聊会儿,确定对方是真想去演梅花鹿,不是因为他压力,又安慰云寒坏人马上就会被抓住,不要害怕,才掐着时间开车到学校。
满心期待地跑到办公室,路上还被熟悉学生问是不是遇到什好事,结果刚进门,沈陆扬就得知个失望消息——
除“或许可以从沈陆扬身上找突破口,治疗谢危邯症状”外,方易心里只剩下个想法——
这口狗粮,好tm噎。
“需要联系那只傻狗,他还不知道他身上背什责任,”方易拿出手机,絮絮叨叨,“麻烦下次你们做什感天动地承诺之前咨询这个大夫下,懂难道不比你们多,他号码——”
空气中平静信息素陡然躁动,谢危邯轻易地控制住方易动作,用信息素碾压,让他不得不松开攥着手机手。
“啪嗒”声,手机掉在桌子上,方易猛地往身上喷几下抑制剂才没跟手机起趴到桌子上。
方易:“……谢谢你认真回答,很荣幸能在这好日子里听到这感人肺腑爱情故事。”
事实证明,再理性到变态人,碰到爱情这种神奇东西,都会变得疯狂又……幼稚。
恨不得给对方摘星捞月这种事——是不分智商。
只有陷深不深。
眼前这位明显已经深到需要看医生地步,方易身为那个医生,这会儿压力都不是山,至少是个月球!
着个胡言乱语傻逼。
方易:“……”
他觉得他心脏承受力是越来越强,在这种时候还能平静地继续问:“是什让你选择让沈陆扬成为你克制原因。”
“规则。”
“你把他写进规则?”
他震惊地看着突然攻击他谢危邯。
对方冲他微微笑,语气温和有礼:“不可以告诉他。”
方易:“……”
操就个字,如果能张开嘴,他说八百次!
……
顶着个月球方大夫坚强地用各种话术和病人确定“制定规则”这罕见限制范围性,最终得出个让他久久无法平静答案——是无限。
谢危邯潜意识已经将“服从沈陆扬规则”设为种本能。
无条件服从。
这是从未有过情况,包括他父亲和爸爸在内,从方易认识谢危邯那天起,直到现在,从没有人可以从他那里获得如此巨大信任和权利。
沈陆扬是独无二,可以恃宠而骄、对谢危邯做任何事情而不必承受怒火,特别存在。
“让他制定规则。”
“……”
方易瞳孔地震,深吸口气,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最没有医德天,但他实在控制不住。
“你怎不让他上天呢。”
谢危邯轻点手机屏幕,淡淡地阐述事实:“他没有表现出这方面倾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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