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梅止渴。
沈陆扬用力地闭下眼睛。
不够!
太过急促呼吸让嗓音染上气声,易感期在这刻彻底爆发,他嗓音颤抖:“谢危邯,谢老师,标记……帮你解开手,解开行不行?”
沈陆扬边说边俯身去够他身后手,“咔咔”声过后,彻底恢复魔鬼自由。
让咬口,谢老师让咬口你腺体……”
谢危邯没动,沈陆扬只能小声哼着拱到他后颈,咬下……没用。
他舔舔嘴唇,蹭着去解谢危邯领带,再次看见那双妖异红色双眸,沈陆扬呼吸滞,像被蛊惑样,耸着肩膀吻上去。
谢危邯却不主动,任由他试探地含吮,也不回应。
唇齿摩挲间,沈陆扬含糊地说:“你咬后颈下吧,谢老师,行不?咬……”
在他渴望到快要哭出来时候,那双手才怜爱地扶上眼角,力道轻柔地拭去泪痕。
谢危邯笑得绅士体贴,目光沉沉地问他:“还玩儿?”
沈陆扬茫然地摇头,扣住沙发手臂绷出青筋,被易感期折磨筋疲力尽,额头汗津津地抵在他锁骨上,半晌,仰头看着他头上兔子耳朵,输游戏玩不起似咬牙说:“不玩儿……”
这辈子都不玩儿。
他就是世界上最惨狼。
谢危邯等他亲够,开始不停催促,才微微偏头,力道玩闹似,在他颈侧轻咬口。
故意问:“这样?”
“不是!”沈陆扬急,拽着运动外套,露出完整Alpha后颈腺体,送到他嘴边,S级Alpha信息素诱惑下,什理智羞耻全部消失,只剩下对眼前人疯样渴望,“咬这里,咬破,标记!”
谢危邯压下眼底笑意,轻轻吻过泛红后颈,热可可味道甜而温热,诱惑着人狠狠刺破吮吸鲜血里浓郁信息素。
敏感脆弱后颈此刻经不起点触碰,刚刚那下,像猫科动物带有倒刺舌头舔过,激起微小刺痛和更深空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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