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挂断电话,任由计划实行。
沈陆扬试着站在他角度思考问题,清澈嗓音带着理解和包容,语速不快不慢地讲道理:“知道你想帮解决问题,但是处在社会规则之内,解决问题就需要用正确方法,比如们可以报——”警。
“太慢,”谢危邯打断他,晦暗眼底弥散出层稠暗色彩,他微微俯身,轻吻在沈陆扬唇角,留下微凉触感后,缓缓分开,望着他眼神无限温存,“无法忍受,扬扬,你目光停留在之外地方。”
沈陆扬嘴唇微张,胸口起伏,不知是因为这个过于缱绻吻,还是因为这句自私极端,又让人心跳加速话。
谢危邯唇角卷出抹温柔弧度,眼神温润,语气却那样漫不经心,轻飘飘地将内心荒芜残忍展示在他眼前。
沈陆扬回想昨天话,突然意识到。
谢危邯只反问他“为什要处理掉”,没答应他“不去处理”。
他天真以为谢危邯放弃。
这段时间太过甜蜜平静,所有事情都在正轨,以至于沈陆扬忘,他男朋友是个反社会人格障碍患者。
而且是极少数高智商群体。
那边沉默呼吸声剧烈波动瞬,过好几秒,应声:“是。”
沈陆扬松口气,强调:“不能做违法犯罪事情,谢老师,你说。”
谢危邯垂着眼睫,看不清情绪,目光落在把他抱在怀里蹭来蹭去人身上,淡淡重复:“不许犯罪。”
那边这次应得很快:“是。”
沈陆扬叮嘱快十分钟,才挂掉电话,扔在办公桌上。
“世界简单而无趣,只是些无意义物品围绕着转动,无论是你常说‘道德’‘法律’或是‘尊重’与‘爱’,对来说不过是融入人群而装饰情绪,它们没有任何意义,所以可以随时舍弃。”
所以,无论是让沈陆扬困扰三个“恶人”凶手,还是夺走
某种程度上说。
理解部分感情,但情感并不健全谢危邯,非常危险。
深沉占有欲和强烈自满足意识会让他为“愉悦自己”,做出很多难以预估事情。
沈陆扬两手向后撑在桌子上,因为谢危邯俯身动作而微微后仰,干涩地咽口口水,压迫感不强,却让他呼吸发紧:“你以前答应过,是你红线。”
谢危邯眼底含笑,安抚地捏捏他后颈:“你直是,所以刚刚同意你决定。”
他紧紧地抱着人,缓好半天,才抬起头问:“谢老师,你不是和说好,不‘处理’吗?”
谢危邯手按在他腰上,用力握住,轻松地把他抱到办公桌上坐着。
修长手指镶嵌进腰腹绷紧肌肉,有些疼,又好像不疼,手掌离开后,在皮肤上留下控制感和占有欲让人灵魂颤栗个不停。
谢危邯松开手,指尖落在他颈侧,缓缓游移到后颈,轻轻抚摸。
唇角弯起然弧度,像是早就猜到他会问什,平静地回答:“没有骗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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