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邯微微笑,揉揉他发顶:“字面意义上。”
沈陆扬顾不上在办公室,把按住他手,眼睛瞪大,压低声音又快又急地说:“谢老师,你不能这想,犯法事情不能做!你不是答应过,说不能你就不能做,对不?”
谢危邯点点头,左手捡起钢笔,在试卷上画下个意义不明符号,安抚地看着他笑:“开玩笑,不要这紧张。”
沈陆扬这才松口气,但还是不放心,趴在桌子,侧着头看他,开始对男朋友进行心理疏导。
“真不行啊谢老师,想点儿别办法……这几天,先让家保姆陪云寒住酒店,上下学司机接他,有空就过去看看,昨天真是给他吓坏,也吓坏……”
昨天事……
沈陆扬有些烦躁地敲敲桌子:“那三个人威胁云寒他们还有同伙,就算抓住他们同伙也会骚扰云寒,报复他。警察那边还没问出来,云寒不敢个人回家,和宗老师也不放心让他自己住。”
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,对个Omega学生来说,除“不要个人走夜路”这种宽泛建议,大多数人也没有别办法帮他。
气人是联系家长,家长忙着开会工作,敷衍地说上下学坐校车能出什事……
个没有朋友、爸妈都不在乎他学生。
谢危邯打断他,状似不经意地给出建议:“可以找方易给他做心理疏导,方易未婚妻是Omega,云寒可以暂住在她家。”
沈陆扬想想,干脆地摇摇头:“不行,云寒现在只信得过,昨天宗老师想带他回家都不敢过去,还是亲自照顾吧,这段时间多费点儿心……都怪,如果多关注他点就好,那天就应该……”
谢危邯左手钢笔不明显地顿,偏头,长睫遮住稠黑瞳孔里情绪,语气没有起伏地笑:“怎觉得,和你没关系呢。”
沈陆扬触动很大,发自内心地想要帮他。
谢危邯把他表情都收进眼底,眼睫微垂,目光淡淡地扫过桌面,笑着说:“很简单。”
沈陆扬抬起头,双眼期待地看向他:“什办法?想晚上,气死。”
谢危邯眼神温润平和,殷红唇张合,吐出冷静字眼:“调查,找到,处理。”
前面两个词沈陆扬还在点头,第三个词直接让他警报拉到最响,他瞬间提高声音:“什处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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