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地点不合适,他现在大概已经亲到谢危邯后颈去。
沈陆扬咬牙坚持,想等到卧室,让谢危邯给他些信息素。
应该把谢危邯送香水随身带着,居然忘。
“危邯,你朋友不舒服吗
沈陆扬抬头,刚要张嘴,谢危邯已经开口,礼貌疏离:“不送。”
温润嗓音微凉,眼神含笑,唇角弧度染上刻进骨血冷。
沈陆扬无所知,他无意识地看着施羽离开方向,和谢危邯解释自己在这儿不是勾搭Oga,有其它原因:“妈让过来陪她,想给你个惊喜……”
耳侧声轻笑,沈陆扬握住手腕手被扣住,五指分开交叉,镶嵌进酒精浸润下发烫指缝,紧紧攥住。
“去后面休息会儿,嗯?”
视线里施羽想要上前扶他,眼神变,连着后退几步。
沈陆扬心想这位同志你好说歹说拉下啊————哎?
腰间横着手臂沉稳有力,扣在腰侧手指骨节清晰,苍白手腕上只棕色皮质表带、表盘精致腕表。
沈陆扬认得,下午谢危邯就是戴着这块表从学校离开。
他抬起头,见到救星样,双眼发亮地喊声:“谢老师!”
沈陆扬被酒精侵袭脑袋终于反应过来。
哪来像,那就是谢危邯!
他猛地低头,看着自己手臂还在Oga怀里,顾不得礼貌,直接用力抽出来。
力道太大,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晃晃,扶住桌子才站稳。
脑袋里还在转圈,醉意朦胧地解释:“这位先生,你误会,……只是喝醉。”
沈陆扬点头,他现在站都站不稳,在前面只会给他妈丢人。
幸好在谢危邯家,他不至于爬回车上瘫着。
还能有张床……
头越来越沉,身体却热难受,萦绕鼻尖桃花香好像扩散开,笼着他全身上下,躲不开,只能硬忍着。
干渴发痒喉咙愈发渴望甜蜜红酒。
谢危邯扶稳他,从沈陆扬角度看不清他表情,但嗓音如既往温润低沉,轻声问他:“喝醉?”
“嗯……”沈陆扬攥住他手腕,借力站直些,但还是微微晃悠,靠着腰间手才没倒下,迷迷糊糊地和他解释:“以前酒量……不这样,不知道为什,杯就,好晕。”
施羽要是还不明白怎回事儿,他就白活这多年。
也是倒霉,终于看见个合口味Alpha,就撞上谢危邯人。
他尴尬地笑笑:“那就不打扰三位。”
施羽微微挑眉,这借口不免太过拙劣,酒量差为什还要喝完杯?
沈陆扬不想管也管不他是怎想,这会儿只想让自己站成棵松,别让精心准备偶遇变成他醉成滩泥还和Oga搂搂抱抱绝望场面。
施羽还想靠近,沈陆扬怕他,下意识往后躲。
长时间接触Oga信息素,他醉像口气喝瓶白酒,两腿发颤,互相使个绊子。
身体难以控制地往后仰倒,抓住桌子手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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