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邯欣赏着躺在地上狼狈挣扎人,像在看副世界名画。
仔细,耐心,探索。
沈陆扬第次被用武力压制,整个人懵几秒。
以往每次亲密,谢危邯都会把主动权交到他手上,就算做决定,也是引导他。
这次不样,对方真在动气。
谢危邯脸色未变,只是扣住他手忽然使力,沈陆扬立刻像断腰兔子,没骨头似趴摔到他怀里。
沈陆扬脸皮热,没面子地想坐直,又被轻易地按下来。
如此反复几次,两个人身体在重力作用下,好几次贴不该贴地方。
沈陆扬喉咙发干,烦躁升级,没走大脑地强调:“你他妈别按腰!”
话出口就后悔,刚要道歉。
更何况这块地方也不是固定,还到处乱飘,逗着他像个傻狗似追……
除却被美色迷得神魂颠倒时候,他脑子还挺好使。
之前没爆发,纯纯因为还执着于美色和喜欢。
现在喜欢还在,他勉强从美色里挣扎出点理智,打算“算总账”。
闷闷笑声从身下传来,沈陆扬低头看他。
深吸口气,双手撑在谢危邯头两侧,俯身看着他。
遮下来阴影让男人彻底藏于阴暗,危险悄然滋生,攀附住猎物脚踝。
“你刚刚说要杀人,”沈陆扬嗓子哑着,皱眉,“你不能杀人,不喜欢她,喜欢你。”
谢危邯被激起兴趣,好整以暇地看着恼火狗狗,嗓音轻佻,漫不经心地触怒:“可是很生气。”
沈陆扬眉头皱更深,偏头不看他,轻易被点火:“也生气!”
和他样。
他是因为被催眠生气
绝对地位被挑衅,谢危邯眸色深深,另只手忽然卡住他脖子,略微使力。
上下翻转。
沈陆扬像只待宰兔子,被按住喉咙顶住腰,米八多个子,连反抗之力都没有。
但脖子并不疼,维持在控制行动和微妙惩罚之间。
为最特别猎物准备特权,哪怕大脑被不悦占领,也是生效。
谢危邯笑得眼睛微弯,愉悦眼神骗不人,他现在很愉快。
但沈陆扬就不愉快,他怎丁点威慑力都没有。
“谢危邯,”他稍微严肃点,“现在很认真。”
“嗯,”谢危邯敛几分笑意,唇角弧度重回凉薄,按在他腰上手微微用力,沈陆扬整个人抖下,听他说:“你不希望做事,不会做。”
沈陆扬不上当:“骗人,你刚才还要催眠,除非你和发誓,你要直听,哎——”
方易说对,谢危邯就像个过于美好梦,喜欢话可以多睡会儿,但不能沉迷,更不能沉睡不醒。
因为他飘忽不定,像片海市蜃楼,美则美矣,看得见,抓不到。
但他从小到大直在飘,他想要个稳定落脚地。
他可以为这块美好、他最喜欢、最想得到落脚地努力,但也会累,会害怕。
胡思乱想:万这块地方注定不是他,那他上哪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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