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陆扬看见他贴近，下意识屏住
呼吸。
从这个角度看，谢危邯眼睫低垂，半遮着漆黑
眼珠，眼尾柔和笑弧软化轮廓摄人，反而显得缱绻而温柔。
就像在柔和包裹舌尖红酒，还没咽下，已经醉想要藏起酒瓶，
辈子喝着。
他勉强定定心神，心跳还是越来越快，只能转移注意力地用手扇扇，味道还是浅淡。
他不自觉撵撵手指，看着谢危邯放在桌面上手，忽然觉得好热。
谢危邯抬手，指尖落在沈陆扬下颌，微微抬起。
沈陆扬顺从地仰起头，露出滚动喉结，健康肤色在晨光下泛着生命力光泽。
如果魔鬼会同人类表达，大概会说——这块脆弱又漂亮肌肤，是
最中意。
带着凉意香水喷洒在有力搏动动脉上方，香气瞬间扩散，又在定范围内反卷，包裹住身体。
沈陆扬不明显地抖下。
靠近没有点异样，反而不明显地调整椅子角度，让他可以靠过来：“有点，闻起来不舒服
？”
沈陆扬摇头，陶醉地半眯着眼睛：“没有，是你信息素味道？特别特别好闻，哇，以前就特别喜欢。”
“是。”谢危邯拉开抽屉，在靠里侧精致木制盒子里，拿出个红色半透明琉璃瓶。
大概半个手掌大，形状类似个抽象、蜷缩沉睡人，做工肉眼可见精细漂亮，淡红在苍白手指间，说不出和谐妖异。
他轻笑着问沈陆扬：“要试试？”
想牵住，紧扣着苍白修长手指，嵌在手心，牢牢抓住，哪也不让他去。
脑袋像被分成两个，个在嚣张地规划，个在思考。
香水是不同人嗅到不同味道？
他闻到就是信息素味道，姜
他眼前画面多层红色，又转瞬消失，鼻息间红酒香浓烈像是谢危邯爆发易感期，让他口干舌燥，但在下秒，消失无影无踪，好像撩拨后含笑望着他失控魔鬼，玩味地化为若有若无、只在不经意间撩动嗅觉香气。
沈陆扬回过神，隔空按按喉咙，迷茫眼底有不明显红。
他呼吸温度明显提高，看向谢危邯眼睛里也沾点自己都没发现湿，傻兮兮地还在认真评价：“味道有点儿淡，和你身上样，谢老师你也喷下？别人应该闻不到。”
谢危邯将他变化尽收眼底，唇角微微勾起。
他俯身，鼻尖略靠近沈陆扬颈侧，几秒后从容离开：“很适合你。”
沈陆扬盯着瓶子，里面晃动着淡红色液体因为动作而微微晃动，他眼神不自觉被波动淡红吸引，像里面装着惑人心神宝物。
沈陆扬看向谢危邯脸，只有这个能把他从这瓶香水诱惑力解救出来，他干涩地咽咽口水。
没有过喷香水经验，只能好奇地问：“喷哪里？”
身上有和谢危邯样味道。
这种未成年时候才有过同款情节，让他有点儿控制不住雀跃，幼稚又没有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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