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陆扬唰唰记下,听见“扒衣服”,挠挠发烫耳朵:“
姜暖雨看着拿起手机备忘录开始认真记笔记沈陆扬,像个叼着最宝贝那块骨头认真考虑用什理由送出去大狗狗。
沈陆扬字句全都记下来,期待地抬头看她:“还有吗?”
姜暖雨“嘎嘣”咬碎棒棒糖:“还想要什?”
沈陆扬愣愣:“就这些吗?有这些情况就是喜欢?”
这些东西也太简单,喜欢这轰轰烈烈事儿,他以为他至少要记几千字。
他已经在馋身子和爱灵魂之间痛苦思考晚上,都没怎睡着觉,梦里都在拷问自己良心。
但他良心不太好使,每次浮现“爱灵魂”时候,眼前就晃过他和谢老师在办公室、在车里、在书房、在礼堂……他没办法说服自己。
想起方易,bao躁发言,沈陆扬决定不到迫不得已不去折磨心神俱疲方大夫,抓住姜老师也是个好机会。
他犹豫下,斟酌着措辞,问:“你是……怎判断你喜欢上个人?”
姜暖雨简单干脆:“想睡。”
沈陆扬看着微信界面上“他妈说是你”,往后靠靠,若有所思。
半晌,他往前凑凑,敲敲姜暖雨桌子,大咧咧地问:“姜姜,脱单没有?”
姜暖雨今天心情大概不错,嘴里咬着个棒棒糖,闻言扔给沈陆扬个,丹凤眼眼皮耷耷:“没有,有事?”
沈陆扬失望地叹口气,不死心地又问:“脱过吗?”
姜暖雨:“脱过。”
姜暖雨垂眸看眼:“差不多吧。”
沈陆扬得寸进尺,剥糖放到嘴里,兴致勃勃地问:“那要怎判断?”
姜暖雨头次见谈恋爱和准备考试似人,职业病也犯,开始给沈陆扬划重点:“看见他想睡?”
沈陆扬想起谢危邯冷白锁骨上齿痕,喉咙紧,干巴巴地实话实说:“想。”
“记上,”姜暖雨点点他手机,“想扒他衣服,挨着他贴着他?”
沈陆扬难以置信:“姜!你怎能这渣?”
姜暖雨靠在椅子上,手指点点桌面:“你都不想睡他,那你是有毛病还是想柏拉图?没欲望是喜欢?”
沈陆扬听得愣愣,又觉得好有道理啊。
“那……”他换个委婉点儿问法,“除想睡呢?纯洁点儿,除睡觉之外感觉,就是——”
“就是看不见她会想,看见就会忍不住笑,忙得要死脑袋里也都是她,干点儿什屁事儿都想和她说,见她之前恨不得花几个小时穿搭,见到之后又会忐忑现在形象符合她审美……”
沈陆扬眼睛亮,趴在桌子上凑过去,压低声音:“有点事儿,想请教你。”
姜暖雨抬头看他,“关于谢危邯?”
“卧——”沈陆扬震惊,“这你都知道?”
姜暖雨呵呵,看傻子似看着他。
沈陆扬没注意她眼神,纠结地抓把头发,先替谢危邯解释:“是单方面,和谢老师没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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