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儿,”沈陆扬闭上眼睛,用力深呼吸,满腔红酒香流动在空气中,“过会儿再睡觉,谢老师,你腿特别舒服。”
像是知道他喜欢,谢危邯没有再刻意控制,任由S级Alpha信息素以种半失控状态,在室内每处流淌。
“是?”谢危邯眼尾弯出道清晰笑弧,“那要躺在这儿睡觉?”
“可以不?”沈陆扬眼睛“歘”地亮,仰头看他,“你家沙发也比家大。”
说完他又自己否:“不行,头挺沉,压晚上要出事儿。”
谢危邯唇角不明显地弯弯。
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谁也没有提起和系统有关事。
沈陆扬支棱两秒就想靠着,身体往前挪挪,没骨头似倚靠在沙发上。
“谢老师。”他随口喊,没什特殊意义,单纯想喊声。
谢危邯毫不留恋地将书放在旁,向他伸出手。
腿也挺长,怎就够不着地呢,只能被动地待着,坐过山车似……
客厅灯亮着,谢危邯和上次样,坐在沙发上看书——沈陆扬也不太能直视书,那本被当成纸巾用书看着就很贵,按在身上摩擦时候,都不觉得硬……
看见他,谢危邯放下书,手指轻敲身旁。
目光错不错地落在他身上,嗓音是事后低沉慵懒:“过来。”
沈陆扬摸摸还有点儿湿头发,在浴室里几番纠结思索在看见谢危邯时候都起飞。
也应该愿意和他待在起,还维持着这种过于亲密关系……两个非常不健康不正直不能直视字出现在他眼前。
炮友。
卧,槽。
沈陆扬无法忍受,他能给谢老师带来身份居然是炮友!
也太委屈人。
谢危邯安静地看着他自说自话,眉眼惬意地舒展。
向黑暗静谧到宛若无人房间,注入鲜活温暖阳光,空间中阴暗
虽然和沈陆扬样靠在沙发上,但气质上,个是耍天大狗瘫在沙发上歇着喘气儿,个是慵懒惬意绅士。
沈陆扬看看那只手,然后挪着往谢危邯那边靠靠,看着那双交叠长腿,嘴角绷绷,还是漏点狡黠笑,腰劲儿松,瞄准大长腿躺下去。
上次在车里晕着,他记得最清楚就是,腿非常好躺。
似乎没想到他会这简单直接,伸出去手收回,堪堪托住砸向膝盖头,避免个小意外。
而后放平双腿,细致地帮他调整好姿势,指尖落在锁骨小窝里,按按:“困?”
不重要。
大写加粗。
不重要。
人就在他面前,想那多干嘛。
沈陆扬穿着大号睡衣,大步走到他旁边坐下,懒洋洋地伸个懒腰。
他退步。
那还是好朋友吧,纯洁点儿。
沈陆扬推门出去前照下镜子,嘴唇有点儿肿,不知道是刚才回味原因,还是浴室太热,耳朵还是红。
他可能短时间内没法直视皮质椅子。
他低头看眼,开始自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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