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在两侧腿因为动作,只有脚尖能够触碰地面,整个人重量都压在谢危邯双腿上,像是故意,对方膝盖和书桌有段微妙距离,他必须努力往前贴靠,才能不掉下去。
“怎这不小心。”
谢危邯抓住他只手,放在腿上,十指紧扣,另只手拾起滚落到桌边红酒杯,指尖沾染到点红,顺着白皙手指滑落到掌心。
他轻轻晃晃,而后,漫不经心地将空掉酒杯抵在沈陆扬唇边,温润地轻笑:“很开心,因为你留下来。”
“肯定,会留下来。”沈陆扬被酒杯抵着嘴唇,说话时候像被强制灌酒,舌尖被迫舔舐到冰凉杯口,遗留红酒沾染口腔,他被迫仰起头,喉结无助地滚动,咽下剩余酒液。
他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别那沙哑,却无济于事:“谢老师,看看伤口,怎——”咬那多下。
搭在旁手臂忽然抬起,落在沈陆扬身上,沉溺猎物没有防备、也没想防备。
搂住他手臂格外有力,和温润优雅外表截然相反,强势地按压住他微弱反抗。
呼吸急促,眼底溢散开情欲迷雾,沈陆扬两腿分开,正面跨坐在谢危邯腿上,因为对方突然挺直上身,他下意识后退,腰顶在书桌上。
太过亲昵姿势,隔着薄薄布料,彼此体温和心跳无所遁形,沈陆扬手臂胡乱向后撑着桌子,不小心推倒个看不清晰玻璃器皿。
,“不小心——”
谢危邯抓住他手,抵在唇边,眼神纵容地望着慌张他,在手腕落下冰凉缱绻吻,考验折磨着沈陆扬岌岌可危理智。
齿尖下压,在脉搏处留下红色痕迹,声音低哑:“真不走?”
沈陆扬整只右手都麻酥酥,电流顺着腕动脉挤进四肢百骸,他点头:“帮你,度过易感期。”
“在明知道现在很危险情况下?”
吞咽动作过分生疏,没能喝下几滴从嘴角滑落,顺着下颌,落在喉结锁骨上。
道危险水痕。
谢危邯晦暗眼底某种情绪渐浓,另只手抚过沈陆扬被酒液
液体从杯口流淌出,顺着书桌,蜿蜒出道暗色红,滴滴答答落在他白色T恤上。
暗红在干净布料上晕染,弄脏纯净白。
退无可退。
沈陆扬转头,想扶起倒下东西,尽管已经湿个透。
腰间忽然阵细微疼痛,沈陆扬动作被声低哑“扬扬”定住。
“你不危险。”
声轻笑,低低地从喉间散开,像献祭前温柔,遮掩在赤裸露骨欲望上。
沈陆扬眼底染红地看着谢危邯姿态随意地靠坐在皮质办公椅上,肩宽腿长、完美比例身材撑起款式温润白色居家服,像被绅士珍藏小细节,衣襟领口被某只大狗狗牙齿咬开,露出锁骨上覆盖着刺眼红痕,斑驳交错。
昭示着主人放纵,和对猎犬宠爱。
沈陆扬喉结剧烈地滚滚,受到蛊惑样,走到谢危邯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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