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陆扬咬住牙,别想,别想,忘掉吧!
谢危邯整理好自己,右手拿起手
像在衡量价值,又像在细细品味。
……
沈陆扬感觉自己像做场春梦,迷迷糊糊,醒来时候已经被收拾切妥当,仿佛什也没有发生过。
但某种浑身舒畅感觉疯狂地刷着存在感,告诉他“切都是真”。
他捂住脑门,望着鞋尖,瞳孔地震。
他知道……
沈陆扬视线茫然地移开,落在对方染血迹西装前襟,再向下……
扣住他手腕手指缓缓移动,指尖暧昧地钻入指缝,细细摩挲,在十指相扣边缘,又冷淡地收回去,重复,直到勾得他把牵住。
空气中红酒贴着滚烫皮肤,悄无声息地渗透,麻痹名为理智神经。
沈陆扬领悟什,喉结剧烈地滚滚,不知道是紧张,还是别什,手心出薄汗。
静:“没关系,你第次易感期,失控很正常。”
“第次易感期?”沈陆扬愣,又很快反应过来。
原来“沈陆扬”辣椒过敏,他没有,说明这个身体是他自己原本身体,只是被系统用某种方式修复。
所以,谢危邯说没错,这确实是他第次易感期,而且还是相当危险大龄觉醒……
沈陆扬觉得自己实在太完蛋,关键时刻不仅没完成任务,还突然觉醒,咬任务目标口。
卧槽,卧槽,他干什?
沈陆扬啊沈陆扬,活24年,你可真是……太tm出息!
你憋得连谢老师都不放过啊你个畜生!
僵硬地抬起头,沈陆扬小心地望向谢危邯。
谢危邯靠在桌子旁,正在用领带缠住右手刚刚止血伤口——那里血刚刚还……
他听见自己干涩声音:“没给……做过……”
暧昧气息不知道什时候移到耳边,他感觉耳尖湿,温热柔软。
“乖,你可以做到,让教你。”
魔鬼呢喃。
细微汗液渗出,厚重窗帘遮住阳光,让阴暗得以肆无忌惮地繁殖、占领,脆弱干净灵魂被魔鬼掌控,沉睡已久兽起玩心,不急于吞噬,反而披上绅士外衣,换上温柔皮,用最温柔表情逗弄。
他看向谢危邯依旧泛红瞳孔:“谢老师,你易感期……能帮上忙不?要不然,你也咬下?”
他拽开T恤领口,露出看起来就很好咬锁骨,健康肤色肌理是经常锻炼成果。
半天没有动静,沈陆扬下意识抬起头,四目相接,他从对方眼睛里看见浓浓笑意。
谢危邯眼睛真很好看,像醉酒美人,又像藏在黑暗里兽,矛盾又完美,总是让他不小心深陷其中。
“沈老师,”性感低沉嗓音回荡,殷红薄唇弯起恰到好处弧度,指尖力道轻柔地拂去沈陆扬嘴角血迹,擦在凸起喉结上,那抹红在沈陆扬眼前晃啊晃,耳边声音逐渐拉远,像海妖吟唱,融化理智,“需要不是那个,你知道,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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