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思妍：“还开直播？”
刘宇：“开啊，昨晚到现在，粉丝量翻
几百倍。”
仿佛是为佐证他
刚到门口，就听到刘宇在那里讲话——
“老吴他们那边，全部出去维持秩序，局里抽
们重案组
人去做接线员，天，你是不知道，老太太假牙找不到都要打电话报警……”
何思妍笑：“至少没有小孩打电话问你数学题目怎
写。”
刘宇拉开椅子坐下来，喝口水：“问可能也不会，幸好下大雨，那些人才肯走，这个房野泽可真有本事儿，弄得跟传销洗脑似。”
何思妍：“就是，不然你也不会上他家直播间买内裤。”
奔驰官方在全球范围内召集两万辆驾驶满
年车，做测评。受测所有车辆，都没有出现发动机怠速，氧化碳超标问题。
奔驰提供非常详细数据汇报，但网友对此并不买账。
即便这两万辆车都没有问题，也不能证明房野泽那辆没有问题，小概率时间也有很多。
野泽早上到现在连续发六条微博，放妻子和女儿照片，先是陈述自己有多悲痛，接着阐述奔驰公司麻木不仁，他需要讨要个公道并覆上份赔偿书，索赔金额高达三千万元。
他还利用直播建很多群，煽动粉丝把N市最大4s店给包围。他们举着黑白挽联站在4s店里大肆祭奠，现场起码去三四千号人。
“噼噼啪啪”地砸在挡风玻璃上。
云渺瞥他眼，“怀疑你刚刚就是想找理由吃豆腐。”
“嗯？”
云渺：“就是亲啊……”
陆征闻言眉骨微动，半晌，伸手将她捞过来，在她嘴唇上亲下，“渺渺，想亲你，不用找理由。”
刘宇：“你这说，想起来，快递刚好到。”
两人说着话，抬头看到陆征和云渺。
刘宇跟看到救星似：“老大，柯老师，你们可算来。”
陆征点头：“老吴那边怎说？”
刘宇：“别提，几千号人扎堆在起，叽叽喳喳，就怕出点事控制不住，民警、武警全去。这房野泽表面伤着心，钱还是照样赚，直播间照样开。”
网上还有很多别人拍房野泽视频，他满脸青茬，站在人群里声嘶力竭地控诉，引导粉丝去帮他点赞评论。
如果不是知道事情背景，他看上去更像个奋力表演网红。
云渺皱眉：“这个房野泽心理素质可真强。”
陆征瞳仁漆黑深邃：“已经派人在盯着他。”
车子进警局，大雨转小雨，云渺也没撑伞，路小跑着进长廊。
云渺：“……”
车子开上主路，雨水点未见变小趋势，浅灰色积雨云绵延千里，莫名压抑。
云渺眼睛都被那云层染得灰蒙蒙，“实质性证据找不到，案子都立不，就没法往下查，是吗？”
陆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而是问：“网上舆论怎样？”
云渺摁开手机，查看热搜词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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