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家出去，陆征立刻让刘宇将那张照片发到
“团圆”系统。
今天他们再来，没有去双胞胎家里，而是去
那个楼下游乐场。
那两个孩子性格孤僻，不怎
喜欢和其他孩子玩，还喜欢打人，大人们谈到他们就是
个字——野。
游乐场附近监控早坏，小区南门有个监控，陆征出示警官证，调取昨晚六点到今天早晨视频。
刘宇喃喃地道：“这两孩子在家也怪可怜，那儿哪是人住地方，简直像是垃圾场，那种家里出来孩子性格多少有点毛病。”
老太太声音有点低：“女孩。”
陆征然地点下头，瞳仁漆黑，“打得哪里？”
老太太:“屁股。”
至于工具，他已经大致猜到，就是那截断掉拖把棍子。
陆征视线在房子里打量圈，停在她脸上：“你怎那确定是拐卖？”
“孩子是几点钟下楼？”陆征切换方言和她沟通。
“七点多点，新闻联播刚开始。”
刘宇认真做记录。
“你们有打过孩子吗？”陆征忽然问个和找孩子无关问题。
老爷子顿瞬，目光有些闪烁，“怎说呢，自己家孩子，不听话时候，当然多多少少是有打过。”
面全是水，湿漉而油腻。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排干瘪白菜，股隐隐馊臭味从里面传来。
黑黢黢木桌上放着几个碗，盘子里蔬菜不知道是哪天炒，已经有些发黑。
桌角上放着两个宝宝用塑料碗，红蓝。蓝色那个还算干净，红色那个，手柄断掉，有些发黄。
朝南有个不大阳台，里面堆积着各种杂物，沙发上散着小孩袜子和各种散零部件旧玩具。
客厅里唯算得上值钱东西是墙上电视，那下面贴长排小贴纸，幼儿园老师放学时经常会发这样贴纸哄小孩子。
陆征闻言，迅速打
老太太：“
……猜，们老两口虽然穷但也没和人结仇，总不可能有人去害两个孩子。”
陆征点头：“两个孩子照片，能带张走吗？”
老太太犹豫瞬:“好，求你定要帮找回孙子。”
陆征若有所思地看她眼。
老太太立刻补充：“还有孙女。”
陆征：“最近有打过吗？两周以内。”
“有。”老奶奶抢话头说道，这次她虽然讲还是方言，却听懂。
陆征看向她问：“什时候？”
“前两天，孩子拿东西砸坏电视，气不过打过他们。”
“你打男孩还是女孩？”
霉渍斑斑沙发边上，摆个断掉拖把棍子。
这家爷爷得尿毒症，家里唯收入是z.府发放低保和奶奶每天外出捡垃圾换来微薄收入。
“早知道那天就跟下去。”老太太说方言有点难懂。
“跟去哪里？”刘宇问。
“楼下游乐场，两个孩子是在那里不见，肯定是被人贩子拐走。”老奶奶说着，有些老泪纵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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