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感觉却像很不对劲。至少他自己没有松口气。
聿严没来得及仔细辨认自己内心复杂混乱情绪,松和就从他怀里退出步,然后抬起头对他很轻地笑下。
“知道。”松和感觉到有点想吐,说,“时间不早,先走。”
聿严先说送他,又说留晚,松和听着他说法变来变去,最后说:“你家里人好像都有些误会。你应该解释清楚,才不会给你带来更多困扰。”
聿严想说没有觉得困扰,松和就又说:“很容易就可以放弃,所以你不用太担心。”
可刚才聿严又说过,现在在家里,要叫他名字。跟战场上不样,他不是长官,是聿严。
两个人挨得那近,还是聿严低低头就又可以接吻距离,松和似是而非地“嗯”声。
聿严接下来很长时间都没说话,似乎主动提起这个问题人并不是他。
他只是看着松和,带着任何个普通人面对感情问题时都会有困惑,好像想从松和脸上得到答案。
他回忆自己学过所有科目,从逻辑计算到战斗机驾驶,从天文物理到帝国史,没有门学科说过从极热发情期开始信息素纠缠和身体熟稔叫做爱情。
他吻过。
他们很久没接吻,聿严又想。
已经到喉咙口话被咽回去,他握着松和腰,跟他接个很长吻。
松和觉得嘴唇上皮都要破时候,聿严才把他放开,眼神落在他脸上,很专注地看着他,过会,说:“最近,直都在想。”
“什?”
聿严表情似乎是没有听懂。
松和目光向下垂,聿严能看到他长睫毛微微地扇动。
他轻声解释道:“做事都不太能坚持,现在既然你已经对把话说清楚,很快就会放弃。”
聿严在有些疑惑自己为什没有感觉到轻松同时顺着松和话说:“是吗?”
“是。”松和说。
可是名叫松和士兵却总是向他索求。
又因为某种不知名原因,他总对松和有着异于常人宽容,所以他才愿意分神去思考。
明明已经把这个问题想两个月,但是面对松和,他还是费很长段时间,把眼神从松和脸上移开,才将答案成功说出口:“不确定。”
聿严感觉这四个字说出来之前秒钟,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。
最后他说“不确定”,松和在同时好像松口气似动下肩膀。
“你上次没说完话。”
“其实有时候会想,你会……”当时松和说半话是这句。
“你想问,会不会喜欢你。”聿严顿顿,低声问,“是吗?”
松和有些说不出话。
直以来,聿严都教导他忠诚、服从、严肃,所以他应该否认,而不应该撒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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