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好单位还有点急事,本来还想打电话喊你嫂子替班,”陈盼安站起身来,说道,“多亏你能来。”
他担忧目光在陈名潜身上留恋会儿,嘱咐淮栖些事情之后,便赶去工作。
淮栖望向病床上陈名潜,给他掩掩被角。
下午乌云遮日,天黑得早。
淮栖偶尔会听见陈名潜几句梦呓,其余时候静得不像话,就仿佛这所医院建在世界之外,切声响都无法进入。
“用不着道歉。你出现对他奶奶来说是件好事。这样,她晚年至少是很平和,而不是在痛苦中度过……”陈盼安想起那个小淮被摘空器官惨烈死状,没有再说下去,苍白地笑笑,说,“小淮去世之后将他骨灰偷偷埋在老村墓地,原来,这多年都没有人去看过他。”
“等名潜好,们起去。”淮栖说。
“虽然都把‘小淮’叫顺口,但以后还是换个称呼叫你吧。”淮栖和之前小淮很像,不过在陈盼安心底里,情感分重还是不样,他勉强笑,说,“就当成是们两人秘密?”
“枝枝吧。”淮栖说,“叫枝枝。”
“枝枝,”陈盼安适应会儿这个新称呼,他问道,“世界上真存在鬼魂,或者超自然现象吗。”
疲惫,他道,“无论换多少个主治医生,做多少检查,结果全是切正常,医院都拿他没辙。”
“别担心,会有办法。”淮栖咬下唇,看来陈名潜身上发生波异常现象已经对他本体产生不小危害。
淮栖这些日子因为简苏消失,解不少关于这方面事,算是入门新手,但不具备像闻道长那样自卫能力和解决问题技能。
“小淮,给你发过去信息档案,你看过吧。”陈盼安忽然提起,“抱歉这些天没有新调查进展。”
“看到。”
淮栖坐在陈盼安原来
“嗯。”
“那名潜症状是不是也和这些有关。”
“是。”
“明白,”陈盼安深呼口气,他眼里露出点希望来,他说,“也就是说,陈名潜有救。”
“嗯,拜托个道士朋友,凭他话,定能治好名潜。”淮栖望着他倦容,说道,“陈哥,你要不回家休息会儿,今天没事,正好在这儿陪床。”
陈盼安很会察言观色,更何况淮栖心事通常写在脸上。陈盼安说:“那些是真,对吧。”
淮栖沉默。
“被从小带大那个小淮,他确是死。”陈盼安推测道,“你是经历过那场福利院屠杀淮栖,你们是不同两个人,死去时间和地点也不同。而…….第二条命你代替他,对吗。”
陈盼安说出“第二条命”四字时候十分艰难。淮栖身世和儿子病重把他这个无神论警职人员也推向鬼怪说,他在半信半疑地向淮栖确认。
他问题让淮栖心中升起股难言惭愧,他说:“对不起,陈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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