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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仅隔几个月,淮栖再次来到陈盼安家中。这次陈名潜和庭小雅都早早地在门口候着。
“你来,”陈名潜给他提个包上楼,开门见山道,“你有带游戏机吗?”
“嗯,刚买。”
陈名潜喜上眉梢道:“那就好。”
淮栖奇怪道:“那你为什不回家呢。”
“住用花都是他。从前租房子都退两三年。”闻钱摆出副合格小白脸姿态,语重心长地教育淮栖道,“还是要独立啊,年轻人。”
“可你们都在起两三年。”淮栖抓到重点,犹豫会儿才问出口,“为什会突然分手。”
“宝贝,时间这玩意儿没你想得那深情。要是互相没有那个心,多少年都样。”闻钱笑声,“况且谈恋爱和包养又是天差地别两码事。”
虽然闻钱这样说着,但淮栖总觉得他本人并没有像他话里那样豁达,看着他黑眼圈道:“可道长你看起来,也不是点都不在乎。”
淮栖夜辗转反侧,翌日醒来时候,听到客厅里有动静——对于大早自己房间里会出现其他人这件事淮栖已经见怪不怪——他以为是简苏,匆匆地穿好衣服,期待地夺出门去,差点绊个踉跄。
“起床?”闻钱边说,边给淮栖面上倒上只溏心蛋。
“道长?”淮栖疑惑道,“你怎会在这。”
“你没看到昨晚给你发消息啊,”闻钱道,“也是,发时候有点晚。”
淮栖打量着他。他披散着些许凌乱长发,眼底青显出神色似乎有些憔悴。于是淮栖低头看眼手机消息,发送时间是凌晨点,消息内容是:“还醒着不,方便话,今晚去你公寓凑合睡晚行吗。”
他这“喜”只爬半,就被陈盼安给半路截胡,陈盼安道:“整天就知道玩,你什时候能问你小淮哥关于你功
闻钱动作停滞下。瞥他眼,坐下,简单地将长发撩,扔下句:“你懂什,吃你。”
于是淮栖不再说话,两个人就沐着混杂寒气晨光,在张不大不小餐桌上,安静地吃起面来。淮栖发现这碗面卤子有着种不常见味道,似乎像是专为某个人准备独特口味。
“道长,这些天你去房间睡吧。”淮栖看看那张没法完全容下闻钱身高小沙发,说道,“去陈哥家。”
“陈哥?你那个警察朋友?”闻钱道,“不用你腾地方,在客厅就很好。哪有客人把主人挤到别人家住道理。”
“不,去是有其他事。”淮栖道,“你放心好。”
闻钱是有他公寓钥匙,淮栖当然不介意闻钱在这里住着,只是对他状态和遭遇十分好奇,问道:“道长“你怎。”
“被甩,大半夜地被赶出来,还身无分文。”闻钱坦诚道,“只能求助你咯。”
“……”
“被谁……”淮栖难以启齿地问道,“那个,金主吗。”
“除他还有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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