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今已经不能确定慧娘究竟是个什想法。那两次见到温敬不可能是巧合,可说到小情人时,她却点儿心虚都没有,仿佛真不知道此事。而那晚,他在宫里时,总是时不时想起她那曼妙躯体,想起她那诱人神情,想起她那些话,那些回想起来还让他有落泪冲动话。即便他是个阉人,她也不会看轻他,她依然喜欢他……即使这些都是假话也无所谓,就像再早那夜,她也是眼看穿他。
也就在那晚,他脑子里多个清晰想法,他离开时出说不出口想法。
他配不上她这样好女子。
,等碍事人都离开,陈慧也放开胆子,松开李有得,在床上跪起,委屈又恼怒地看着李有得。
“公公,那晚明明是你先开始,喜欢你,所以心甘情愿,可你怎能那对!”陈慧控诉道。
李有得被陈慧视线看得心中生出落荒而逃冲动,那日对个姑娘家来说,确实是过分。
“那日喝多。”李有得面露尴尬。
陈慧更气,这话怎听着那耳熟?借口喝醉逃避责任吗?
“公公,你想装作那夜什都没发生吗?”陈慧气势汹汹地说,“那你后面几日躲什?”
李有得被质问得哑口无言。
陈慧瞪着李有得半晌,坐回去,看着正前方道:“公公,你得给个交代。这事不能就这糊里糊涂地过去,小情人是什意思?”
李有得看着陈慧,她脸倔强,似乎他不说清楚,她就再也不理他似。
这事对李有得来说,比任何难题都还要难上千百倍。他乱好几日也得不出个头绪来,要不是小六来说她病又不肯吃药,他也不会匆匆跑出来。他是想过,这年要在宫里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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