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慧道：“可是小笤
力气不够大嘛。”
“凑合着得
！”李有得道，“再说有没，回你自个那儿洗去。”
陈慧只好妥协，不过她本来也没想过他真会答应替她搓背什
。让阿大他们提来热水，很快浴室里头便是热气腾腾。
陈慧最后也没让小笤过来帮忙，她把所有人都赶出去，栓门后对面色奇异李有得道：“公公，
要边洗边跟您说话，万
没声，说不定就是冻昏在里头，您可要进来救。”
“胡说什！”李有得狠狠瞪她眼。
陈慧笑道：“公公，您看这模样，像不像个通缉犯人？为掩饰容貌裹个密不透风。”她声音闷闷，听起来还有些滑稽。
李有得敷衍地说：“像，像。”
她穿身白，白裘披风，白色毛茸茸帽子，还有双白兔毛靴子，整个人真是如同雪夜里妖精似。
李有得如此配合自己，陈慧自然开心得很，跟他道走出菊院。这会儿已经是冬日，天色暗得快，阿大提着盏灯在前面带路，陈慧则挽着李有得走在后头。
虽然这样走起路来其实不甚舒服，但李有得并不讨厌，甚至可以说是喜欢。寒风吹在脸上，他也不觉得多冷，反倒是想，这条路，若是有她在身旁，他可以直走下去。
陈慧却是微微笑，转头进浴室。
李有得坐在圆桌旁，视线却盯着那浴室门，忽然便有些紧张。她在他这儿沐浴，又故意说那些怪话，待会儿不会……真故意要引他进去吧？那他可如何是好……
时间，李有得只觉得进退维谷。
不过没会儿，到底是太冷，陈慧便嚷嚷着回去，李有得只得掉头，二人回温暖主屋。
陈慧把身上装备解下来，对刚脱下帽子李有得道：“公公，那儿太冷，想借用您浴室沐浴。”她这回连个好不好都不问。
李有得放帽子手顿顿，似是漫不经心地说：“嗯。”
“公公，您今天可真大方！”陈慧快步走过来，踮起脚间凑到李有得耳边道，“那公公，要不您也帮来搓背吧！”
李有得把陈慧推开，瞪她眼：“得寸进尺！让小笤帮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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