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慧看着李有得，也没动。
僵持片刻，李有得语气略缓：“
不用你暖床，回去歇着吧。别自个儿着凉
。”至少她还肯如此来讨好他，他也该差不多行。
陈慧望着李有得，片刻后又垂下视线道：“公公，慧娘有话想跟公公说。”
李有得急于让陈慧回去，闻言忙道：“你说便是。”
陈慧盯着被面，小声道：“知道这话说，公公或许可能不信……只是若不说，公公更是会心存芥蒂，总要试试。”她顿顿，虽要主动说出那些话有些不好意思，却还是大着胆子抬头看向李有得，比从前每
次都认真地说，“喜欢公公，是女人喜欢男人
那种喜欢。”
里不对。
他被子……怎
鼓鼓？
李有得心头跳，刚要叫人进来，被子便掀开，露出陈慧那张清丽脸，她支起身子，微微有些埋怨地说：“公公，您怎才回来呀？慧娘都快睡着。”
李有得惊得退后步，时有些惊愕，半晌他才注意到，她头青丝垂顺地落在肩头，那身雪白中衣被她睡得有些乱，衣襟略微散开，露出角粉色肚兜。
“你……你怎在这儿？”李有得转开视线，又后退步。
陈慧道：“如今天冷，被窝里凉得很，万公公着凉可不好。慧娘已经替公公暖好床，公公快上来睡吧。”
李有得不动，瞪着陈慧道：“谁让你暖床？”
“没人，可慧娘自己想。”陈慧往里挪挪，“公公，您还不上来？”
李有得时间思绪有些乱，才说她如今连哄都不愿意哄他，她竟就跑到他床上来！这算什？知道自己前些日子做得太过分，便打算弥补？
“出去。”李有得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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